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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全身溼透回到家,看到樓下小區停了一輛熟悉的車,我圍著左右看了一下,發現這不正是喬荊南的車嗎?他剛才不是從公司離開了嗎?為什麼車會停在喬家小區樓下?
我一臉奇怪看了一眼,外面天氣太過寒冷,身上的衣服貼在面板上有些冰涼,我凍得嘴唇發紫,只能快速上樓,到達門口的時候,正要掏出鑰匙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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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房門正在此時被人從裡面拉開,門口站了一個人男人,是喬荊南,他身上還是原先那一件黑色西裝,目光也正好看向站在門口的我,我左右看了一下,發現自己並沒有進錯家門,真的是他。
他站在我面前,我毫無準備,只能低頭不想讓他看見溼漉漉的自己,婆婆聲音從他身後傳了出來:“荊南,要不還坐坐?怎麼來一下就要走啊,外面雨還沒停呢。”
我被婆婆的聲音驚得往後退了幾步,喬荊南的視線正好從我身上收了回來,轉過身對身後追過來的婆婆道:“我還有事,不打擾了。”
他說完,身體微微往裡面偏了偏,是讓我先進去,我感覺裡面暖氣撲面而來,流竄在周身。
因為玄關處的大門有些窄,基本上像喬荊南這樣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幾乎將所有空隙全部佔盡,我儘量縮著自己身體從他空出來的空隙鑽了過去,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我手不小心碰到他側放的手,面板上的溫度溫熱,我整個人跟觸電一樣,快速收了回來。
沒敢多做停留,從他身邊快速走了進去,和走過來的婆婆撞個正著,她看到我全身溼透了,皺著眉在那裡唸叨著說:“給我脫了你身上的外套和鞋子再進去,家裡剛拖地,衣服上面這麼多水,鞋子這麼髒,等下弄髒了誰來拖?”
我被婆婆一句話,又轟到玄關處站著,沒有敢看站在身邊的人,只能彎著腰將自己溼透的鞋子和襪子全部脫掉,赤著腳站在那裡,又伸出手脫掉外套,就算屋內有暖氣我還是感覺全身都冷,剛想抬腳進去,身後一下就被人罩了件外套。
“套著。”是喬荊南的聲音。
等我轉過身要去看,他人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
我手死死捏住他罩在我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抬頭去看婆婆,發現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什麼,只是追出去送喬荊南了,我披著他衣服快速上樓。
站在浴室脫掉喬荊南蓋在我身上那件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無袖背心,我往鏡子看過去,臉騰的一下紅了,我背後的小白色背心透溼了,穿在裡面的粉紅色內衣全部被印了出來,我剛才為什麼沒想到那一層?剛才我似乎一直都是背對著喬荊南的,他把衣服套在我身上,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恨不得殺了自己,捧著他衣服捂著臉在那裡半響,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忽然感覺鼻尖都是喬荊南的味道,我第一時間就把那件黑色的西裝甩掉。
然後滿是驚恐的看向孤零零躺在地下的外套,站在那裡許久,還是緩慢走了過去,將那件衣服撿了起來。
我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後,才覺得自己的血液解凍了,看了一下時間,覺得還早,便在浴室裡把喬荊南那件外套洗了。
洗完出來,房間裡面沒有看見喬金平,剛才在樓下也沒有看見蕊蕊,我將喬荊南的衣服晾在陽臺上,立馬從房間走了出去,來到客廳樓下的時候,我問婆婆金平和蕊蕊去哪裡了。
婆婆正在和公公坐在樓下看連續劇,一邊磕著瓜子,一邊頭也不回道:“剛才外面下這麼大的雨,蕊蕊見你沒回來,要拿傘去接你,金平陪著她一起去了,你現在到家了,估計他們沒找到你,也很快回來了。”
我聽了婆婆這看似簡單的話,忽然心驟然縮了一下,回了房間後,整個人心神不寧,時不時往樓下看了幾眼,一個小時過去後,客廳下面還是沒有動靜,我從電腦面前起身走到窗戶下看了看,發現只是毛毛細雨,樓下路燈昏黃,往下匆匆一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視線出了問題,路燈下面走過來一個人,走了兩步立馬轉身往後跑,轉眼就不見蹤影。
我揉了揉眼睛,發現剛才那身影有些眼熟。
立馬在房間穿好衣服,從樓上下樓,走到客廳,婆婆和公公還在看電視,看見我下樓,見我身上套了外套,出聲問我:“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啊?”
我說:“金平和蕊蕊還沒回來,我有點不放心。”
婆婆說:“有什麼不放心的,剛才金平打電話回來,說是路上堵車。”
我沒顧婆婆的話,從玄關處拿著雨傘便推開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