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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學會了和新交的朋友處在同一地位上,面對當初我們兩個人地位不對等,現在忽然覺得那時候的自己是多麼傻。
怕沒有朋友,天天忍受她大小姐的脾氣,怕自己遭人嫌棄,天天為她跑腿買內褲買衛生巾。
“易捷,話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已經不再是跟在你身後的丫鬟,事實是怎樣,我相信只有你比我更清楚,你問心無愧也好,光明磊落也好,反正這件事情在所有人心目中都認為是你幹得,我不想和你吵。”
我起身提著菜就要離開,易捷伸出手攔著我:“那你這話明擺著就是我幹得。”
我說:“讓開。”
易捷說:“給我道歉。”
我說:“我憑什麼要道歉。”
易捷眼神凌厲:“你在汙衊我。”
我伸出將擋在面前的她給推開,她反手將我拽住,伸出手就要來給我巴掌,我一把攔住,趁她不備的時候,啪的一下給了她一巴掌。
她捂著臉不敢置信,我只說了一句:“易捷,記住,這是你欠我的。”
我從她身邊經過,周邊正在圍觀的人,都紛紛讓出一條路,易捷在後面抓狂道:“楊卿卿!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會撕碎你!”
記得很久以前,我和易捷感情最好的時候,她和說,她說,卿卿啊,咱們要當一輩子的好姐妹。
現在聽來真是諷刺,一輩子竟然是這樣短,一張口一閉口,就是反目成仇。
脆弱的友情大抵如此,看似堅固,可有時候一粒灰塵就可以將它砸的粉碎。
我從咖啡館出來後,將手中的那些菜隨手往垃圾桶裡面一扔,如果今天不是易捷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這段時間,喬家那張大床上已經易主了。
我給喬金平打電話的時候,他總是不耐煩,那時候我還責備自己,一定是自己太想家了,打電話太過勤奮了,所以才會讓他煩讓他惱。
我真蠢,一個男人不愛你了,就算你只是在他面前一晃而過,他都嫌棄你的出現擾了他的風景,他若是在乎你,怎麼捨得你一個人在外邊,一個電話也沒有。
我一路回去的時候,想了很多當面對峙的場景,當我真正站在家門口的時候,才感覺自己的勇氣在易捷那裡散的一乾二淨,我害怕了,膽怯了。
我害怕我的婚姻在自己面前血肉模糊,而自己只能看著它在我面前血淋淋對我哭泣,求我去拯救它,我卻已經將它放棄。
我深吸了一口氣,反覆站在那裡練習自己的表情,然後才伸出手,將鑰匙插入孔中,感覺鎖芯轉動後,將門用力一推開。
客廳裡面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家裡還是我離開時的模樣,沒有什麼異樣,我扔了鑰匙,第一時間便跑向樓上,對著臥室衝了過去,將門狠狠推開,床上鋪的整整齊齊。
臥室裡面也什麼都沒有,也沒有看見裡面躺了一個女人,我還是不肯死心,將鋪的整整齊齊的被子揭開,想要從上面找有沒有女人所留下的痕跡,上面除了喬金平的幾根短髮,沒有任何讓人值得懷疑的東西。
難道易捷騙我?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喬金平去哪裡了,婆婆和公公去哪裡了?
我在家裡尋找了一大圈的時候,我聽見樓下傳來談話聲,似乎是婆婆和一個年輕女人的笑聲,我全身緊繃,目光死死盯著被從外面推開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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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走進來的是身材發福的婆婆,她手中提了一些菜,正側過頭對門外說:“蕊蕊,你快些進來,這天氣都變了,發麵的風忒冷了。”
我婆婆剛說完這句話,轉過身來的時候,看見站在樓上幽靈一樣的我,像是嚇了一跳,捂著胸口連連往後退。
婆婆身後跟著走進來一位穿著成熟嫵媚的女人,看年齡似乎都比我和喬金平大,她立馬扶住往後退的婆婆,柔聲問怎麼了。
婆婆顫著手指著站在樓梯上的我,尖聲道:“楊卿卿!你是想嚇死我啊!你站在上面幹什麼不說話啊!”
還不等我開口,門外又走進慢吞吞的公公,喬金平是最後一個進門,手中提了很多菜和水果,還有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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