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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兩聲轉過臉來看了座位後的我一眼,我對她笑了笑,她才若無其事轉過臉,車子到了下個路口的時候,秘書小姐側臉問了一句:“易小姐家,是不是就在這個路口下車就好了?”
易捷笑著說了一聲:“就在這個路口放我下來就好了。”
秘書小姐將車緩慢停到一處路口,我忽然想到什麼,立即把後座她買的一東西有些費勁全部拿給她,秘書小姐驚訝問道:“這些全都是易小姐的?”
我剛想笑著說是,易捷早已經從副駕駛位上轉身來接過我手中的東西,搶先說:“卿卿就是這樣一個人,每次和她出來,她總會處處照顧到我們。”
然後又笑盈盈看向我,確認道:“是不是?卿卿?”
我點點頭說:“反正我也沒什麼東西需要買的,也只有易捷才會喊我出來逛街。”
易捷拿著東西下車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駐足在車門口,我以為她還有什麼事情,易捷反而是站在後車座彎身,笑容美好對我旁邊的喬荊南柔聲感謝。
我不知道小叔叔有沒有聽見,反正易捷那笑臉最終被那扇黑色車窗給關住了,車沒有停留任何一秒,車內只剩下我和身邊這個迄今為止只見過兩面的男人,而先前一直非常有話說的秘書小姐忽然沒有再開口說一句。
我儘量縮在那裡,讓自己呼吸聲都放輕,就想讓他們都無視我吧,全都無視我吧,我是不存在的,我一點也不存在。
我憋著一口氣在這輛車上度秒如年,很顯然根本是我把那天看得太重了,別人根本沒有什麼心情來理我,易捷走後,車上的氣氛就像是被誰凍結了一般。
讓我開始自我懷疑,難道我就真的讓別人那麼沒有話題感?易捷從我讀書那會子就最受男生歡迎,果然長得好看才是硬道理,我在心裡畫著小九九,開始無限迴圈詛咒他們。
正當我陷入無限憤恨的時候,車子開始駛入一個轉彎處,頓時間一下就停住了,我有些迷茫的抬頭來,左右看了看,發現周邊的建築物似乎很熟悉。
秘書小姐甜美的笑容已經傳遞耳邊,她說:“楊小姐,已經到了。”
我哦了一聲,立馬說了一聲謝謝,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分個主僕先後得好,立馬便又對坐在身旁的男人恭敬的說了一句:“小叔叔謝謝!小叔叔,再見!”
我起身,坐在旁邊的男人忽然伸出手要來碰,我如驚弓之鳥將他的手一打整個人就如一顆爆發中的子彈一般彈出了車門。
在那一霎那中,我聽見棉質衣料的撕拉聲,似乎是從我正下方傳來的。我有些懵懂的四處看了看,秘書小姐眼睛可以容納下一顆肥肥的鵝蛋,她修長的十指捂著唇,臉上滿是驚訝。
身邊半持著手的男人,半響才說了一句:“我是想提醒你,你的裙襬被車門夾住了。”
我有些不可置信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裙襬已經毫不留情被撕爛到連線臀部線條處,我今天還穿了一條小丸子改良版的小內褲....沒有穿安全褲。
我忽然明白了什麼。還有,此時此刻我應該說點什麼。
喬荊南明顯比我反應快,在秘書小姐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已經快速的脫下那件外套包住了我的腰身部分,然後將我從車門外拉了進來,車門再次緊閉。
有時候我挺不明白,覺得黴運這東西似乎從我出生到現在就一直如影隨形的跟著我,從來沒有間斷過,我從小到大幹過的奇葩事不在少數。
比如小時候,家裡沒錢燒煤燒汽,煮飯的時候,一般都是媽媽在炒菜,我蹲在灶下燒火,燒著燒著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把自己頭髮點著了。
我媽當時情急之下把腦袋上著火的我,麻溜的往盛滿水大缸一扔,導致我沒被燒死,反而是被嗆死和嚇死,在床上心有餘悸躺了大半個月,才把那心裡陰影慢慢休整了過來。
我不知道這一次大半個月可不可以修復我心靈創傷,反正身邊的喬荊南表現得挺淡定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將我僵硬的身體扶正,然後特別君子收回手,也沒有像以前那些總會在我幹蠢事的時候嘲笑我的人一樣,反而是淡淡的說:“我讓緹娜開車直接送你到樓下,應該沒有地方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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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的咬緊唇,趕緊搖搖頭。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的腕錶,對還猶自處在驚訝中的秘書小姐說:“今天夜晚七點的飯局取消,先送她回家。”
秘書小姐立馬點頭,在這樣一過程中,車子已經從巷子口緩慢的駛了進去,因為是小區,裡面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