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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那張滿是喬荊南氣息的大床上,根本無法入眠,腦海一時是那女人的臉,一時又是那通電話裡面陌生女人軟軟的聲音,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被一場噩夢驚醒。
我捂著胸口在那裡放肆喘著氣,樓下依舊持續混亂,一時是警車聲,一時救護車聲,還有淒厲的痛哭聲,在這個註定不會安寧的夜晚交織成一張網,將所有人的睡意全部一網打盡,卻始終沒有人願意從自己的房間內去樓下探個究竟。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房間裡面只有加溼器的聲音在不斷鳴叫,覺得自己全身無力,又口乾舌燥,從床上起身想要去喝點水,在房間裡面環顧了一圈,發現臥室裡面並沒有吃的和喝得。
想到先前喬荊南那杯純淨水,估計還要去客廳找才有,我心內一陣糾結,可耐不住身體上的滾燙,和對水的渴望,只能悄悄走到臥室房門口。輕手輕腳的將門拉開一絲空隙,確認到客廳裡悄無聲息後,只能憑著自己腦海內少得可憐的記憶在客廳裡面躡手躡腳尋找著。
走了兩步,覺得這邊是壁爐的方向,不對,又按照自己直覺摸向餐桌旁,還好房間裡面的傢俱擺設並不凌亂,房間空間很大,可以容納得下我摸黑亂走,不撞到東西。
我左右找著,只能藉著外面一點天光,慢慢靠近餐桌,伸出手在上面摸了一下,發現手感不對,我記得這裡面的一張餐桌是大理石面的,周邊並沒有放有關布料的東西。
我又在別處摸了摸,忽然手下有股熱源傳來,像是人的溫度,我嚇了一跳,在心裡叫了一句,完了,完啦,摸到喬荊南了,這個念頭一竄到腦海,我根本不敢快速收回手,只能僵住在那裡仔細聽著他呼吸,在確認他並沒有被我驚醒,我才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摸在他哪裡的手,才剛想緩慢收回。
本以為這一切進行得神不知鬼不覺,當指尖最後一點熱源退卻,寂靜的夜晚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他說:“我會認為你大半夜不睡覺,是想要勾引我。”
我還來不及反應,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燈光在那一霎那被人開啟,我心臟劇烈跳動,他反應卻比我想象中還要快,反手一下就將我扣住,身體由於慣性,下巴往他胸口上狠狠一磕,我還來不及呼痛,那濃烈的男性氣味撲鼻而來。
第一時間我預感到大事不好了,他目光正灼灼的看向我,我看到他瞳孔內的自己,臉上像是充血一般,憋著一口氣,嘴唇卻異樣的蒼白,面對這樣的場景,我怕他誤會,有些慌張的解釋說:“我只是想喝水!並不是你想得那樣!”
他似乎根本不信我解釋,鉗住我的手越來越緊,我急得要哭了,只能焦急的說:“小叔叔,我沒有騙你,你先鬆開我,這樣我們根本沒辦法好好說。”
誰知抓住我手的人只是定定的看著我許久,忽然將我和他還有些空隙的身體狠狠一壓,我們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我甚至能夠從他面板上感覺他心跳的震動,他低沉的聲音在此刻充滿了致命的誘惑,我感覺現在的我在他面前就是一隻即將被捕獲的獵物。
他一隻鉗住我手腕的手忽然將我放開,另一隻手繼續壓在我腰身上,他指尖緩慢遊走在我臉頰的肌膚上,他忽然輕笑一聲,沉悶的笑聲從他胸口散開,我感覺和他相貼的肌膚有些麻麻的,失去了知覺。
他說:“楊卿卿,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你知道的,一般像我們這樣的男人對女人向來是來者不拒,不管她什麼身份,你說現在我們這樣算什麼?嗯?”
我不是怎麼了解喬荊南,僅見過三面,卻每次都會有尷尬的事情出現,面對他態度忽然的轉變,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全身都在顫抖,生怕他做出什麼不妥的事情來,只能顫著聲音說:“你放開我,這是一場誤會,我不是故意碰到你的,我只是想喝水,沒想到你會睡在沙發上。”
他撫在我臉頰的手指,緩緩的移到我唇角邊,我想還想要說的話立馬頓住了,他含著笑意問道:“哦?你說我不睡在沙發上,應該睡在哪裡?”
他的聲音此刻纏在耳邊像是在血液裡生根發芽的藤蔓,指尖在我唇角處曖昧的撩撥著,我身體處在緊繃中,根本來不敢亂動,因為身下就是他灼熱的身體。
他手指在我面板上劃過,我急得快要哭了,他停留在我臉頰上的手指緩慢移到我額頭上,聲音恢復了平時的沉穩,說了一句:“你發燒了。”
然後還不等我反應,扣在我腰身上的手一下將我鬆開,我整個人被他推開,喬荊南人已經從沙發上起身。
我全身發抖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