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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均呼吸是1620分鐘,按照16一分鐘來算,十分鐘我總共呼吸了一百一十次,沒有一萬。”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說:“你怎麼知....道我在數你呼吸?”
他看了我一眼,說:“因為只有你才會這樣無聊。”
我見他一幅不想理我的樣子,覺得自己肯定給他麻煩了,有些猶豫的問了一句:“小叔叔....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煩啊?”
他許久都沒有回答我,耳邊只有風颳過車窗的聲音,還伴隨著點滴敲打聲,我被聲音吸引了抬起頭去看窗外的風景,夜晚的香港就像一坐寧靜的港灣,雨滴在城市間穿梭,夾雜著霓虹燈,周邊偶爾有沒有入眠的人打著雨傘徒步經過。
我忘記聽他的回答了,只是過了很久,他才莫名其阿嗯了一聲,很快那句答案被風雨聲淹沒了,我也沒有來得及為那個答案而難過。
等車再次停下後,我發現不是我們原先放行李的那個酒店,我疑惑的抬起頭去看站在我身邊的小叔叔,他撐著傘,我只能儘量挨在他身邊。
站在他身邊,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我淨身高才一米五百,站在他面前腦袋才在他肩膀下面,只能仰著腦袋問他:“小叔叔,我好像不是住這裡吧?”
他撐著傘緩慢走著,我只能跟隨著他,他說:“嗯,我會另外給你開一間房。”
我腳步一頓,頭上的雨傘從我頭頂上堪堪劃過,天上的雨水齊齊往腦袋上衝刷,走在前面的喬荊南轉過身來看我,我說:“我要去找喬金平。”
說完,我不等他回答,轉身便往雨夜裡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來追我,只是跑到一處便利店內,問老闆借了個電話撥打了喬金平的電話,我反反覆覆撥打了幾次,許久電話裡面才軟軟響起一句女聲。
我握住電話的手忽然一緊,許久才問她:“你是蕊蕊麼?”
電話內沉默很長的時間,只聽見對方的呼吸聲,便快速被對方的結束通話了,我站在那裡渾身冰冷。
只聽見公共電話滴了一聲,然後傳來一個機械硬板的女聲報價,一直坐在那裡繡著十字繡的老闆,忽然伸出手敲了敲桌面提醒我說:“小女,總共三文吖。”
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慌張從身上的口袋去摸錢,發現什麼都沒有,老闆娘滿臉狐疑的看著我,我被她眼神看得有些難堪,正當為了怎麼付賬而苦惱時,身後忽然伸出一隻手,放在桌面上一張港幣,說了一句:“不用找。”
然後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是需要我送你回去,還是在這裡。”
我想了很久,身上衣物早已經被冰冷的雨水打溼,我吐出心裡的冷氣,抬起頭對他笑了笑,說:“算啦,還有好遠吧,我還是在這裡住就好了,明天回去也是一樣。”
他沒說話,我鑽到他雨傘裡面,說了一句:“走吧。”
當我們兩個人到達酒店的時候,全身已經溼透了,還好酒店房內有暖氣,裡面有乾淨的衣物整整齊齊擺放在那裡,喬荊南扔給我一塊乾燥的毛巾,便自己去了臥室裡面的浴室淋浴。
我坐在落地窗前,看著香港的雨彷彿要穿透玻璃而過,站了好久,耳邊還一直回應著電話裡那女聲,為什麼喬金平沒有來接我,為什麼我離開這麼久,他始終連一個電話也沒有,剛才電話裡面的女聲又是誰,想到之前在我們去機場的路途中,喬金平的手機不斷響起,他始終都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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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就笨,很多事情明明已經站在門外,只差一把鑰匙去開啟它,我卻忽然怕了,不斷往後退,亂猜測是女人的毛病。
我不能多想,一定是的,這是我的婚姻,我應該要相信我的婚姻。
我站在落地窗前,欣賞了好久的夜景,喬荊南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臥室內滿是一種沐浴露的香味,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他走近我身邊的時候,我感覺身後有一團熱氣襲來,在身邊像是無數身段靈巧的蛇亂竄著。
他聲音天生有一種讓人著迷的低沉,他說:“洗完後,我送你去你的房間。”
我轉過身,仰頭看著面前這個眉目英俊的男人,他比喬金平優秀太多,明明是擁有相同血緣的人,兩個人卻是天差地別,我說:“小叔叔,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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