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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可誰又會明白,我在喬家的地位就不過是一個保姆一樣的卑微。
而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卻懷疑我面對至親陷難的時候打算見死不救。
我有些無力的說:“媽,你給我的嫁妝我一分錢都沒用,當初我哥養得牛,把別人的莊稼全部毀了,所賠的八千塊錢是你給我的嫁妝,我一分都沒用,如果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認為是我的錯,現在我們應該靜下來想辦法救我哥才是當務之急,您先別急,這事情我一定不會不管的。”
我媽的臉這才稍微有些緩和,她說:“卿卿,你別怪媽狠心,畢竟能夠陪我和你爸在身邊的,也只有你哥,以後我和你爸生病或者動不了了,都需要你哥來照料,現在你吃點虧,以後這些虧自然都落在你哥身上,你嫁出去了,不比在家裡當女兒的時候,總歸來說你也算是個外人了。”
我媽說完這段話,便抹了把眼淚起身,去了廚房把灶臺上一些碗筷全部洗完。
她這些話雖然傷人,可我們村裡的人都有嚴重的重男輕女的思想,這種思想早已經根深蒂固,所以當我聽我媽毫不顧忌說出這番會傷到我的話,我也沒什麼特別感覺,只是覺得麻木。
之後這幾天我在這裡照顧了我媽幾天,婆婆家裡的人急招我回去,嫂子自從那天一氣之下衝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而這五萬塊錢,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弄。
我匆匆從孃家回家裡後,婆婆便對我冷言冷語,說我幾天沒回來,家裡廚房都快發黴了,衣服也堆到山高,讓我趕緊去把該洗的洗了,該擦的全都擦了。
我諾諾的點頭,去廚房看的時候,那堆到山高的碗筷,把我嚇了一跳,有些碗筷還是從我去孃家那天起就沒洗,一直扔在那裡等著我回來。
我馬不停蹄從孃家回來,到這裡又開始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將家裡打掃完,將洗衣機裡的衣服全部晾好後,已經是夜晚了,婆婆和公公夜晚要去參加一個老年人聯歡晚會,沒有空回來吃晚飯。
我自己一個人隨便弄了一點吃的,夜晚去衣櫃拿被套打算將床上那套換掉的時候,不小心在抽屜裡發現了喬金平一張存款,上面總共有二十五萬。
這張存款從我們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放在這裡,喬金平並沒有時時刻刻存錢進去,從以前的二十五萬,到現在還是二十五萬,我翻看了很久的存款和取款記錄,忽然嘆了一口氣。
只能夠再次將錢放好在抽屜。
夜晚的時候,喬金平十一點回來,一身酒氣,我去客廳扶他進來,皺著眉忍不住問他去幹什麼了。
他身體搖搖晃晃,臉頰上一圈酒醉的嫣紅,他痴痴笑著說醉話,道:“楊卿卿,你是不知道,小叔叔要弄上市公司了,要去市政府搞個什麼證,請那些領導吃飯的時候,那面子忒大了!當初我去搞那什麼證的時候,那些市政府領導連面都不肯見我一下,今天見到我和小叔是親戚關係,那些領導可是連連向我敬酒!”
喬金平忽然將我用力一推,興奮的說:“別提他媽多威風了!”他說完,身體搖晃了一下,整個人直接往沙發上一倒。
我吃力的將他從沙發上扶起,趁著他醉酒的時候,忍不住腹誹一句:“這些威風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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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聲不大不小,正好讓喬金平聽見了,他醉醺醺睜開眼睛瞧著我,有些沒聽清楚的模樣,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
我立馬搖搖頭,有些狗腿的說:“沒有,沒有,我沒說什麼,只是說你別喝那麼多酒,傷到身體了怎麼辦,你先在沙發上躺著我這就給你去煮醒酒湯。”
將他扶好在沙發上後,我就想起身,喬金平忽然將我狠狠一扯,我人已經被他壓在身上了,他手在我身上胡亂摸著,嘴裡也不知道在唸叨著什麼。
我用力推拒著,喬金平胡亂之間,忽然囈語了一句:“蕊蕊.....”
我掙扎的身體立馬一僵,許久,立馬追問了一句:“蕊蕊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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