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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被人推開那一刻,帶著笑容迎了出去,站在門外的人看到我後臉上表情愣了一下,他有些出乎意料道:“楊卿卿?”
當我看到喬金平那張滿是驚訝的臉時,在心裡深呼吸了幾口氣,這場關係總要有一個人永遠無條件的遷就,就算很多事情讓你傷了心,可我還不想結束我們之間的婚姻,我站在餐桌旁像往常一樣對他說了一句,回來啦。
然後著手在餐桌為他將早餐拿出來,道:“這是我回來的時候,順便在路上買回來的,你和婆婆還有公公都不喜歡吃西式的,所以買了鹹菜稀飯,還油條,你嚐嚐看香港和我們n市的味道有沒有不一樣。”
我絕口不提我們兩個人吵架的事情,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不是沒有吵過架,只不過超過架的次數屈指可數,喬金平表情極其不自然,只是吞吞吐吐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將杯裝的粥戳開,然後擠到白色瓷碗內,道:“沒多久,就剛才一會兒,你是不是也從樓下上來?我剛才為什麼沒有看見你?”
喬金平緊繃的臉,這才鬆了一口氣道:“誰知道啊,我也沒有看見你啊。”
他說完,便走了過來坐在餐桌上,我將筷子遞到他手上,他埋頭喝著粥,並沒有在說話,我站在那裡看著他許久。
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糾結在心裡的話,我說:“金平,為什麼你昨天不來接我,反而是讓你小叔呢?”
喬金平吸了一口白粥,夾鹹菜的手一頓,他隨即像是什麼都沒發生,迅速落在鹹菜碗內道:“你知道的,我沒有哄女人的習慣。”
我說:“假如昨天我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呢?”
喬金平放下筷子有些不勝其煩,他說:“楊卿卿,我覺得你現在越發無理取鬧了,要鬧脾氣跑出去的人是你,你是個成年人了,明知道出去會發生什麼後果,為什麼還要問我這些蠢問題?你是不是覺得我喬金平是那種可以任由女人無理取鬧的人?我說過,你讓我哄你那是不可能,而且小叔本來就比我熟悉香港,他早就去警察局打過招呼了,只要你一有訊息,我們這邊就會第一時間得到通知,難道你還讓我這對香港不熟悉行情的人,滿大街去找你嗎?”
我知道我再堅持問下去,我們兩個人之間又會爆發戰爭,喬金平的脾氣性格是不容我挑戰的,我最終只能低下頭,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那天確實是我的問題,我們兩個人雖然是夫妻,可這錢我確實不該一聲不吭就拿走了,金平,我們不吵了好不好?這五萬塊錢我一定會一分不少還給你。”
面對我忽然示好,喬金平似乎有些意外,但卻又在意料之中,他表情緩慢的鬆懈了下來:“我不是怪你拿了五萬塊錢,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人雖然是夫妻,很多東西都必須透明化,如果你需要錢可以和我說,只要和我說清楚錢的去向就好了,我不是不給。”
我想了許久,最終才緩慢道:“我哥哥在鄉下賭錢輸了錢,被人抓了起來,必須要拿五萬塊錢去贖他,你知道我家裡的情況的,那天我本來是要和你借錢的,但是你喝醉了,因為時間上的原因,我沒有來得及告知你。”
我想想了,走了過去蹲在他面前,腦袋依偎在他雙腿間,他身體莫名的一僵,我小聲說:“金平,我從嫁給你開始,就料到我們之間會有吵不完的爭吵,我們家庭背景懸殊,我哥哥不爭氣,我家裡也只有我還有點指望,我知道,在這方面我們的矛盾是無可避免的,確實讓你一個人去承擔我家裡的經濟對於你來說會有些不公平。我也會慢慢去改變自己,讓自己不再那麼依賴你,可以有能力去為孃家人做點什麼,可無論今後我們之間會變成什麼樣子,都請不要放棄彼此好嗎?”
他大概沒想到我會說這些話,愣了半響,才便扭的將臉別過,手隔了好久才放在我肩上,聲音也沒有先前的不耐煩,反而認真道:“錢的事情你別告訴我媽去處了,夫妻之間本來就不用說還這個字,希望你記住這次的教訓,下次不要再犯就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吧,我媽還在生你氣,你想好怎麼道歉就行。”
我和喬金平之間算是徹底冰釋前嫌,因為一家人在香港確實玩得不怎痛快,這場旅行便匆匆結束,開始收拾東西打道回府,婆婆對於那五萬塊錢的去向耿耿入懷,我始終沒有承認錢是給我家了。
婆婆沒有證據,也不會什麼都不顧去找我媽要,婆婆差不多一個星期都沒有理我。
那天離開香港後,喬荊南並沒有出現,而是他的秘書緹娜再次全程負責為我們提前將行李和在這裡所購買的東西託運了回去,易捷在得知我去了香港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