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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香港回來後,我媽打來電話告訴我,說是我哥已經平安到家了,五萬塊錢也按時還了上去。(本書最快更新百度搜尋黑yan谷;
這件事情讓我暫時的鬆了一口氣,只要家裡人沒事我就放心了,這段時間我去香港旅遊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生怕我媽和我哥再出什麼茬子,畢竟這個家已經經歷了太多風風雨雨。
我在電話裡面和我媽說,讓她多看著我哥一點,別再去賭錢了,如果這次再欠賬被人抓,我肯定沒有錢再去熟他。
我媽在電話裡面滿口答應,說:“這個是當然,他要是再去賭,我就算有錢也不會去贖他了。”
我媽說完這句話後,忽然在電話裡面沉默了下來,我察覺到什麼不對,這不像她的性格,每次我們打電話,都是她一個人炮口一樣在狂說,這次卻忽然間停頓了下來,讓我心裡一陣不好的預感。
果然我媽下一刻就開口說:“卿卿啊,你嫂子自從上次離家出走後,這麼久了一直沒有訊息怎麼辦啊?”
我衝口而出,有些驚訝問道:“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回家!你不是說她每次離家出走,不出十天就會老老實實回來嗎?是不是回她孃家了啊?”
我媽同樣焦急回覆說:“我們也去她孃家找了,她媽說你嫂子根本沒有回去,而且也不知道我們吵架了,現在每天都在家門口鬧著讓我們還她女兒,我跟你說啊,你嫂子現在都沒有回來,手裡還抱著我孫子呢!她媽急我比她更急!她讓我還女兒給她!那誰給我還孫子啊!”
我媽在電話裡面又開始長篇大論發牢騷了,我及時打住道:“好了,現在我們當務之急不是什麼還誰女兒,還誰孫子,我們應該把人找到啊!”
我媽說:“昨天已經去警察立案了,哎呀,卿卿啊,媽現在和你說呀,我現在整個心都是懸著的,每天看電視就生怕新聞裡面忽然冒出什麼水域有人跳河自殺啊,跳樓自殺啊,這樣的新聞,我生怕你嫂子一個想不開,就抱著我孫子去尋死路了,她大人沒了不要緊,別帶著小孩去作孽就好了。”
面對我媽這番話有時候想想要是換做我是鄭媛絨我都會心塞到氣死,只能在電話裡面和我媽說,要是我嫂子回來就千萬別說這番話,不然這個家又得雞飛狗跳了,她說知道了。
我也沒時間和她說這麼多話,既然報警了,我們在這裡乾著急也沒用,讓我哥去一些嫂子經常去得地方找找,又去村裡周邊的水塘或者懸崖去看看,其餘的只能等警察局的訊息了。
我媽唉聲嘆氣掛完電話,我急著去準備午餐。
這段時間,家裡氣氛尤為緊張,婆婆一直得不到五萬塊錢的去處,幾次在桌上吃飯的時候,陰陽怪氣冷言冷語說我,甚至有好幾次我都忍著不吭聲,她覺得無趣,一下就把碗筷給摔了。
指著鼻子罵我說:“楊卿卿,這五萬塊錢你要是不給我老實交代去哪兒了,你就別說是我喬家媳婦,我沒有你這個會偷自家錢的媳婦兒!”
她摔完碗後,喬金平坐在那裡默不作聲,公公勸她不要發這麼大的活,傷到身體了怎麼辦。
家裡能夠做主的一直都是我婆婆,基本上她要是想要罵誰了,家裡人都不會怎麼和她反駁,喬金平說受不了他媽每天板著臉,陰陽怪氣的模樣,乾脆找了個藉口去公司寢室住了。
除了每個星期六星期天回來一次兩次,基本上是見到不到她人的。
時間久了,婆婆的情緒也才慢慢轉變過來,雖然沒有以前了,但至少不會當著所有人衝我發脾氣,砸東西。
在這樣敏感時期,我根本不敢回孃家去看。
在嫂子失蹤後的二十天,警察局得到確切訊息,並沒有在最近事故中有我嫂子的訊息,而之後可能會是一場持久戰,我哥每天在家借酒消愁,我媽急得直打轉。
我打算等這段緊張時期稍微緩和後,和婆婆請幾天假回去看看。
香港那段生活開始離我們的生活軌跡越來越模糊,婚姻生活裡面又充斥著柴米油鹽醬醋茶,雖然瑣碎,但至少能讓自己從中得到身處現實的安全感。
雖然喬金平變本加厲不回家,至少這段婚姻的表象還在,我就要這座圍城不斷年復一年生活下去。
婆婆從五萬塊錢的重心再次轉移到我和喬金平生孩子的事情上去,便又每天打電話讓喬金平從公司搬回來住。
喬金平總以這段時間工作忙為藉口拒絕了。
婆婆得不到兒子滿意的回答,每次打完電話就氣呼呼指責我,說我巴不得喬金平搬出去住,這樣就不用半夜等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