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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吩咐了三句話,拉開半開的浴室門將我往門外一推,我整個人一踉蹌,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直到浴室門再次被緊閉,我都還沒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坐在冰涼的地下回了好久的神,趕緊起身回到臥室,將門死死關住,覺得不安全,又再次打了反鎖,當耳邊一切安靜下來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剛想著要不要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抓走這莫名其的暴露狂,門外就傳來婆婆的呼喚聲。
我更加害怕了,怕婆婆誤會什麼,在房間裡面左右看了一下,希望找一個藏身之處,沒想到婆婆卻直接經過房門,到達浴室門口喚了句:“荊南?洗好了麼?你大哥午睡起來了,找你下棋呢。”
我抱著滿身溼透的自己,聽見婆婆在那裡有些奇怪嘟囔著說:“地下怎麼這麼多水啊。”
當我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又聽到一個陌生的男聲,“已經洗好了。”
婆婆聲音裡含笑的說:“洗好了就好,走吧,我們下樓,樓下的熱水器壞了我明天找人修,反正這是金平的房間,他馬上就回來了。”
男人沉穩的聲音絲毫沒有透出半分異樣,嗯了一聲後,隨著兩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我站在那裡,直到確認再也沒有人在房間裡後,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匆匆忙忙脫了衣服立馬在衣櫃裡面胡亂找了一件裙子穿上。
等自己整理好心情後,再次下樓,婆婆和公公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研究著棋盤,對面坐著一位坐姿慵懶的男人。
我有些忐忑下樓,婆婆聽到腳步聲後,奇怪的問:“你不是沒回來嗎?怎麼從樓上下來了。”
我雙手緊握,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怎麼撒過謊,更何況剛才還經過了驚險一幕,臉色有些不自然,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在書房幫金平找一份檔案。”
婆婆見我臉色煞白,剛想問什麼,那男人的視線忽然隨著婆婆看了過來,我嚇了一跳,立馬死死低垂著頭。
婆婆有些恨鐵不成鋼說:“這是金平的老婆,嫁過來很多年了,性格一直挺內向的,你這幾年一直國外,應該沒怎麼見過。”
婆婆話停頓,立馬對我吩咐了句,說:“這是你公公最小的弟弟,金平的叔叔。”
我許久才抬起頭去看傳說中金平的叔叔,喬荊南,他也正是注視著我,只不過目光裡面沒什麼情緒,似乎剛才那一幕全都是我的幻覺。
我特別小聲喊了一句:“小叔叔。”
他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便側過臉在棋盤上走了一步棋,婆婆正好隨著他的手看了過去,看到他手上的傷痕後,緊張的問怎麼回事。
我手心裡頓時出了一手心的虛汗,特別害怕喬金平的小叔叔亂說什麼,誰知他卻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被一隻淹水的小野狗給咬了,不礙事。”
婆婆緊張兮兮的說:“哎呀,怎麼這段時間到處都是野狗啊,媳婦前幾天出去給你置辦生活用品也說有野狗追著她走,今天你又被野狗給咬了,要不要去打疫苗啊,要是得了狂犬就不好啦.....”
婆婆還在說什麼,我早就如一隻受驚的野兔,立馬往廚房裡面衝了進去,大概是太過慌張,本來還在嘮叨的婆婆停下了話,我到達廚房後,隱約聽見婆婆說:“你別介意,我家媳婦就是這樣的人,從來都是話不多,木訥的很,也不知道當年十幾歲怎麼就和金平有了孩子。”
夜晚的時候,喬金平趕回來吃飯,婆婆一直給喬荊南夾著菜,非常熱情的詢問著他這幾年在國外過得好不好,還時不時詢問他最近公司怎麼樣。
對於喬荊南這個人我一直不是怎麼了解,喬家就兩兄弟,喬金平的爸爸和喬荊南,喬荊南是金平的奶奶老來得子所生,二十多歲就出國,目前也才三十六歲。
我嫁過來的這幾年他一直沒有回來過,給我印象特別深的是,他在我和喬金平的婚禮上包了一個特別大的紅包。
一直零零碎碎聽說過他一些事,聽說這個小叔叔在國外做生意做得特別大,這次回來,是因為要在國內上市一間地產公司。
而婆婆對於丈夫喬金平現在工作左言右他,就是希望這個有出息的小叔叔能夠為喬金平謀一份好工作。
相對於喬金平對喬荊南這個小叔叔的尊敬與崇拜,喬荊南顯得冷淡多了,只是淡言淡語幾句話,說金平現在還年輕,需要在外面多磨礪幾年,到相對成熟的時候,他自然會提拔他。
這一頓飯吃得並不長久,因為沒過多久,門外就有人敲門鈴,我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