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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離開後,我正在浴室洗澡,聽見門外傳來門鈴聲,當時也沒有想什麼,以為是服務員送晚飯上來了,便裹著浴巾跑去開門。
感應器滴答一聲,我將門給拉開,門口站著一個男人,我第一時間就要將門反手關住,他一隻手立馬將門給按住,我發瘋似的對著他叫喊著說:“你還來幹什麼?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更加沒有什麼話好說了,你滾!你給我滾啊!”
當看到他那一瞬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激動,就好像,他站在我面前,心裡的平靜止水開始掀起波濤駭浪,怎麼都平復不下來,我用力壓著門,他只用一隻手,便一手拽住我胸口浴巾那個結,他冰涼的手壓著我胸口隆起的面板上。
那一刻我想要推開他,可根本不敢亂動,只能憤怒的盯著他這小人的動作。
喬荊南站在門外,半點也不著急道:“手鬆開。”
我憤怒的看著他,倔強的說:“休想,我是不會鬆開的。”
他手上扯住的浴巾結有些鬆弛,我心裡咯噔了一下,怕他真的將自己浴巾扯掉,便將壓在門上的手緩緩送掉,他快速推門而入,走了進來一把將我抱懷中,將門反手一關,便把我壓在門上,我什麼都沒穿的背脊撞上門那一刻,傳來一股鑽心的疼,我剛痛呼了一聲,他灼熱的吻在我還沒意識過來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趁勢鑽了進去。
我第一時間回過神來,便將他抵住我牙關的舌頭狠狠一咬,他仍舊沒有鬆開,反而把我壓得更緊,他盡全力舔舐著我,像是要將我拆入腓骨,這個粗暴的吻滿是血腥的味道。
我伸出手將他壓在我身上的身體想要推開,可他竟然伸出手將我身上的浴巾解掉,臉便埋在我胸口吸吮著,手死死扣住在我什麼都沒穿的腰身。
我一絲不掛的身體被屋內的暖氣包圍著,身體內傳遞給大腦的竟然是酥麻之感,喬荊南感覺到我身體上的變化,忽然從我胸口抬起臉來,冷笑的對我說:“楊卿卿,你的身體比你心想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滿是嘲諷,頭髮因為我們兩個人的糾纏有些凌亂,他身上的外套也有些皺褶,房間內只有我們兩人的喘氣聲。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彎下腰要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下意識伸出手將他狠狠一推,對著他那張臉狠狠一巴掌,我說:“喬荊南!你無恥!”
那一巴掌打下去的時候,安靜的房間是清脆的一巴掌,我紅著眼睛死死瞪著他,他臉上是五個鮮紅的手指印,他冷冷的看著我,我手心是麻麻的疼痛感。
我們兩個人像一隻互相還的野獸,靜靜的對峙著,我仍舊依靠在門上沒有動,只是激烈的呼吸聲出賣了我現在的驚慌與害怕。
他望著好久,忽然發出一聲笑,他譏諷的說:“你說我今天憑什麼要來找你?我又有什麼資格來找你?”他伸出手像只暴怒中的獅子,手有些沒有章法的扯自己領口的領釦,大概是情緒特不耐煩,他乾脆將領帶狠狠一扯,我看到他頸脖處迅速冒出一條勒印,他雙手插在腰身上,有些不耐煩的原地走動著,轉過身來對我說:“楊卿卿,既然已經走了還為什麼要回來?回來還有什麼意思?是想炫耀你現在過得很好嗎?想看看我的反應?我告訴你,以前我見不得你碰別的男人,現在一樣見不得!你想要的效果再次達到了,是的,我嫉妒,我嫉妒到發瘋,你居然可以為了那男人破掉我們之間的誓言,他對於你來說很重要?”
我望著有些失控的喬荊南,有些害怕的往門上縮,儘管知道自己身後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以讓我容納。
他見我有些害怕的望著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太過暴躁,他深吸了一口氣,半響才平復下情緒,聲音還帶著餘波未平說了一句:“抱歉,嚇到你了。”
他脫掉身上外套,往沙發上一扔,人便坐已經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我見他終於平靜下來後,才快速的將腳邊的浴巾撿起來,將自己緊緊裹住,轉身便快速的進入臥室將門一關,在裡面快速的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喬荊南正坐在沙發上,坐在那裡皺眉抽著煙,他手指尖那根菸冒出來的煙霧籠罩在他周身,讓此刻的他看上去特別陰鬱。
我緩慢的走了過來,重新站在他面前,他看到我來了後,將手中的煙掐掉,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他在抽菸的時候我在場,他都會迅速掐滅,從來不會多抽一口。
真不應該是說他紳士,還是指控能力強。
我們兩個人都恢復了平靜,喬荊南抬起眸看向我,他淡淡道:“打算什麼時候走。”
我說:“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