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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定是喬荊南的兒子之時,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莫名有些憂傷,我們當初要是固執的在一起了,隔得又何止是千山萬水,整個天涯都不能夠來衡量我們之間的距離。
他有妻子有兒子。
如果當時我孤注一擲,像一個為愛情陷入瘋狂的女人想要博得這個男人,到最後我一定輸的特別慘,這樣的結果根本不用去想,很鮮明化的結果。
不知道該慶幸自己當初的選擇,還是對於現在情況感嘆一句自己幸運,因為沒有蠢到用自己的一生去賭一個男人。
而更加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喬荊南的兒子居然會莫名其妙的親近,剛才短短几個小時的相處,看他對待緹娜和沈奕的時候都表現出出乎尋常的冷漠,剛認識一面,便送我一個什麼模型飛機當做禮物,我有些沒明白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反覆問沈奕自己是不是長了一張特別招人喜歡的臉,沈奕在那裡笑了笑說:“那男生性格有些奇怪,好像有些自閉症。”
我問:“你怎麼知道?”
沈奕說:“他在拆模型飛機的時候,旁若無人,我們好像都打擾不了他,而且他好像不怎麼喜歡和我們說話,不過我也好奇他為什麼會對你親近,你們以前見過?”
我立馬搖搖頭說:“我根本沒有見過他,就剛才來找你的時候,在走廊門口撞見了他,莫名其妙就來我們病房了。”
沈奕說:“也有可能是你和他有緣吧。”
我打了個寒顫道:“我寧願不要這樣的緣分,那孩子長得是挺好看的,性格太不討人喜歡了感覺我又要去拜佛祖了。”
從我去隆城到現在我已經很多年沒有信佛了,大約是人年齡見長,對於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還真沒有以前那麼深信不疑,可今天這樣詭異的事情實在解釋不了。
為什麼喬荊南的兒子第一眼就對我這樣又好感?我又不是他親媽!
真是莫名其妙,沈奕見我一臉心有餘悸的樣子,笑了笑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眼緣,第一眼這樣的東西都莫名其妙,還是別管那麼多了。”
沈奕這樣說,我也覺得不去想那麼多。
沈奕也漸漸能夠下床走路了,有時候我會扶著他在房間走走,漸漸的,他腿逐漸開始好後,我也會扶著他在走廊外面走著。
而喬荊南自從那天那一通電話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我以為我們之間的見面止於此,沒想到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樣扶著沈奕在走廊上散步的時候,和正好從走廊那端行來的喬荊南狹路相逢。
他身後當時跟著我陳冬,我扶著沈奕,兩幫人馬狹路相逢,我死死抓住沈奕的手,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抓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氣,反倒是沈奕有些奇怪看了我一眼。
我沒有看他,也沒有看向正像我們走來的喬荊南他們,只是低著扶著沈奕一步一步練著步子,他們也沒有留下看我們任何一眼,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
直到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房門的關門聲,我扶著沈奕的動作莫名的頓了下來,沈奕看著我許久,忽然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你認識他們?”
我立馬回過神來,笑著說:“見過一兩次面,不是特別認識。”
沈奕哦了一聲,我扶著他再次進了病房。
一直到下午,我們病房外有人來敲門,我和沈奕再次對視一眼,都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喬怵,雖然我希望被人都能夠喜歡我,可我真不希望和喬荊南的兒子扯上什麼關係。
我坐在那裡一直沒有動,沈奕問我不去開門嗎?
我搖著頭說:“我們又不認識,去開什麼門。”
沈奕見我不動,他便也不說話,繼續拿著手中的書在那裡看著,可外面的敲門聲不斷持續響著,我覺得特別煩躁,沈奕也看不進去書。
只能出言讓我去開門看看,沒辦法,這間病房是沈奕的,我不去開門似乎不好,我只能起身,走到房門口將門拉開,門口果真站著一個少年,這次他身上背了一個黑色的書包,站在我面前。
我看著他,為了防止他徑直過去,立馬擋在門口沒好氣的問了一句:“幹什麼?”
他伸出手放在我面前,我低頭去看,他手心內躺著幾粒糖果,我有些沒明白,完全被這孩子給搞懵了。
他說:“給你。”
我說:“我對糖果不感興趣。”
他沒說話,徑直伸出手握住我手,當他冰冷的手心碰到我的時候,我渾身一顫,就跟蛇纏著脖子一般,伸出手就要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