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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喬荊南要隆城後,我惴惴不安,每天上班我也沒有任何心情,可自從那段時間後,再也沒有聽過喬荊南任何訊息,我被這樣的精神折磨,每天疲憊不堪,直到半個月過去,我和沈奕的婚禮姍姍來遲,所有一切都是沈老太太在張羅,而我和沈奕只需要出現在訂婚宴上就可以。
就在訂婚的前幾天,陸梁靜打電話來和我道喜,問我現在是怎麼感覺。
我真想告訴她我的感覺,就像自己三十歲的年齡姍姍來遲一般,根本沒有年少幻想的那麼驚喜,也沒有幸福感,反而特別平靜,就像平常日子一般。
陸梁靜說我這樣的感覺不對勁,一般不如婚姻中的女人都應該幸福,只有幸福才會被老天爺保佑。
我聽了陸梁靜的話笑了好久,覺得她現在簡直是個詩人,我笑著說:“梁靜,我告訴你,我現在是二婚,幸福感對於我來說就相當於買彩票中五百萬的機率,只是不想讓自己一個人孤獨老死而已,趁自己還年輕找個人湊合著過,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陸梁靜覺得我這番電話有些老生常談了,在電話裡面直說我性子越來越怪異了,她說我訂婚宴那一天她會準時到來的。
陸梁靜剛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我立馬喊住了她,她在電話內問了一句:“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了許久,問道:“最近你家盧森有沒有喬荊南的訊息?”
陸梁靜在電話那端有些無法理解道:“不會吧,楊卿卿,你都是即將要訂婚的女人了,怎麼還在想著別的男人,你能不能要點節操啊?”
我知道陸梁靜誤會了,剛想解釋,陸梁靜像是想起什麼來,在電話裡面哈哈大笑的說:“你是不是真擔心他會來搶婚啊?楊卿卿,你把喬荊南這樣的男人想的太過狹隘了吧?他都有妻子有兒子了,你就別瞎操這些心了,而且我最近也聽盧森說過喬荊南來隆城了,大概是煙霧彈吧。”
聽了陸梁靜這樣說,我瞬間就鬆了一口氣,只要沒聽到他訊息便是好訊息,我這樣想著。
為了我和沈奕的訂婚宴,我還特地在公司請了幾天假,然後為那一天做準備,就在訂婚宴的最後一天,陸梁靜約我去美容會館做美容,說是要為我在宴會上大放光彩大作準備。
本來我對這些東西都不怎麼敢興趣,可只要想到訂婚宴那天來的都是一些身份不平凡之人,為了避免自己給沈家丟臉,還是和陸梁靜在美容會館那裡待了一個下午,直到把自己臉颳起一層皮後,望著美容鏡內的自己光彩照人便有些恍惚。
陸梁靜在一旁咂嘴說,要是她只有我這個歲數一定要好好打扮自己,才不要浪費了這最後幾年了。
陸梁靜又扯了扯臉蛋,頗有些嫉妒的說:“嘖嘖,楊卿卿現在的你看上去和你二十歲無兩樣,下次記得多來這裡做一下美容,包管你沒上十年。”
我懶得搭理陸梁靜,想要隨便把頭髮給紮起來,陸梁靜從包內拿出一枚水晶夾子,制止住我這動作,在我耳邊發跡上別住一縷頭髮。
我愣了一下,陸梁靜問我怎麼了,我問她手上那枚水晶夾子多少錢,陸梁靜說:“這是我爸給我的生日禮物嗎,聽說全世界就僅有的三枚,但我不怎麼喜歡,看上去挺適合你的,當做是你的訂婚禮物。”
我說:“這樣人太貴重了吧,是你爸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怎麼隨便送人?”
陸梁靜冷笑一聲說:“這是我那後媽給我挑選的,我才不要。”
陸梁靜這樣一說,我也沒有說話。
望著耳邊那枚璀璨耀眼的水晶夾子,幾年的光陰,喬荊南而曾近給我這樣夾過,和這枚水晶夾子的造型一模一樣。
我手在上面摸了一下,發現手指的觸感冰冷,沒有什麼感覺。
做完美容後,我和陸梁靜分手各自回家,再回去的路上沈奕打來電話問我有沒有準備好,我在馬路上等車,望著難得出了一點太陽的天邊,笑著說:“還好,你呢。”
沈奕說他也還好,沒有想象中的緊張。
我說:“和我一樣。”
我們兩個人說了一些不重要的話,沈奕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我抬頭看向馬路對面的紅綠燈,本來是隨便一掃,卻在紅綠燈第一排的車輛前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在後車座的車視窗無意間看見一個男人冷硬的側臉,車內的人正低頭專注看著什麼,並沒有側過頭,那輛車只停留在一會兒,綠燈跳了後,便從我眼前一晃而過,我以為是自己幻覺,應該是自己的幻覺,剛才那個人肯定是我看錯了,喬荊南現在應該還在n市,我這樣在心裡說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