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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掰不出來,最終作罷,便乾脆解著外套往我腦袋上一罩,輕飄飄說了一句:“楊卿卿,衣服借你。”
女人的力氣和男人的力氣相比簡直薄弱多了,他硬生生將我抓住他胸口衣服的手給一根一根掰開,然後將我從他懷中推了出來,臉上已經不見了笑意,他對我說:“我先走了,我叫一輛計程車來樓下。”
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我從後面什麼都不顧狠狠抱住他,我說:“你送我回家吧,我不想坐計程車。”
他任由我從身後抱住他,沒有動,而是問了一句:“理由。”
我說:“我怕。”
喬荊南說:“這個理由並沒有什麼地方值得我要送你回去。”
他鬆開我死死抱住他腰的手,在我手即將從他腰際離開之時,我莫名其妙哭了出來,我說:“喬荊南,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你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怕這些東西,你現在把我嚇住了就想要扔下我到這裡,沒門,只要我一直跟著你,他就會一直跟著你,你快點和他說不要跟著我!快點!”
他感覺到我在瑟瑟發抖明白我是當真了,我眼淚和鼻涕糊了他背後一把,他最終將我從他背後一拽,我臉從他背後改為埋在他身側,他手臂挾著我說:“好了,我這輩子真是欠你的。”
他說完這句話,便挾著我往醫院外面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醫院那股獨有的藥味消失後,他才說了一句:“已經到樓下了。”
我這才緩緩的從他手臂下直起身,當站在醫院大門口的時候,衣服都被那股冷汗給透溼了,我還心有餘悸左右看了一下,在確定沒有見到那張灰白的臉之時,才鬆了一口氣。
喬荊南沒有等我,而是最先坐到駕駛位置上,我感覺周邊的風冷颼颼的,看見他進去後,趕忙想要去拉開車門,可去拉的時候,發現車門被鎖了,喬荊南坐在車內看向我,面目嚴肅,再也沒有先前的戲謔了。
他不緊不慢為自己點了一根菸,坐在車內,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緩緩開了車窗,我死死拍打著車門說:“你關著門幹什麼!”
喬荊南低頭看向手中緩慢燃燒的火星,很快那截煙上便有了一截輕薄的白色菸灰,他並不急著抖掉,而是抬頭看向我說:“想上車可以,先把你手洗乾淨。”
我說:“這麼晚了,你讓我去哪裡洗手,而且我手不髒。”
喬荊南說:“我覺得髒。”
我伸出手快速放到眼底看了眼,即算是昏暗的路燈也仍舊可以看清楚手掌心什麼東西都沒有。
為了怕他不相信我,我伸出手掌心給他看。
他說:“先把別的男人身上的味道洗掉,我在這裡等你。”
我急哭了再次往身後望了望,身後的醫院在夜晚烏雲的籠罩下顯得陰測測,而周邊一個人也沒有,我說:“當時是他主動抱我的,不關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