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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錢遞給她,讓她回去幫我請人給打理下,雖然知道這些錢我媽會貪掉一些,可我現在又不能動,只能任由她去。
我媽在這裡住了好幾天,倒也像模像樣成個外婆樣,每天來醫院陪我,只是對於住在喬家的蕊蕊頗大的意見,她說家裡住個別的血緣的外甥女,我又在醫院內,別人去喬家還以為蕊蕊是喬金平的老婆呢。
對於這樣的話,我聽著,並不怎麼和她說蕊蕊和喬金平的關係。
我媽在這裡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她這次專門來的一件事情,大約是為了參加完我婆婆的壽宴再走,我婆婆這次因為我懷孕了,又加上大壽想要大大操辦一場。
她要參加完才會離開。
也好,總比每天面對婆婆那張假仁假義的臉好。
喬金平也來過幾次,不過他一向看不起我媽那副鄉下人的做派,乾巴巴喊句媽,便離開了。
我媽常常說喬金平這人瞧不起她,不止喬金平瞧不起我們家,就連整個喬家的人都瞧不起我家。
有一回我正和我媽在病房聊天的時候,喬荊南的助理送來一些吃的,都是孕婦期間多吃有益處的東西。
我一直沒有弄懂喬荊南的態度,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為什麼他還時不時總會叫他助理來送些東西。
而且還不止是吃的,連一些玩的打發時間的,都一一送來。
我媽在這裡的時候,起先還沒有對喬荊南的助理好奇,可是這接二連三送些新奇的玩意兒,而且還每次都是趁著婆婆他們不再的時候送過來的,她就開始懷疑了。
我自然不能讓我媽知道喬荊南這個人的存在,騙她說是我一個閨蜜叫她男朋友送來的。
這樣持續送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這個漫長的秋天終於過去後,一個星期後,n市終於下了第一場雪,當那天早晨醒來看到這白茫茫一片世界後,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一早就聽見我媽從門外走了進來,跺著腳說冷死了。
我站在視窗看著那場雪,楞了好久,喬荊南沒有騙我,今年真的會下雪。
我以為這場雪最遲也要到年末,也許這一年也不會來,卻沒想到來的突如其來。
因為上次摔了一跤,修養了一段時間後,我已經能夠獨立下床走下來,我拄著拐紮在那裡看了好久,我媽手中端著一杯水在那裡喝,她一邊喝一邊說:“我剛才在樓下又瞧見那時常給你送東西的男人了,從一部老有氣勢的車子內出來的,這次他手裡拿來的是一缸五顏六色的金魚。”
我媽這話剛落音,門外想起敲門聲,我和我媽同時轉身,她放下手中的杯子跑去開門,門口果然是喬荊南的助理,他身上還落了雪沫,手中捧著一個籃球大小的魚缸,站在我們面前。
他放到我病房後,我立馬叫住了他,他停住。
我語氣淡漠的說:“以後叫他別送了,我不喜歡這些東西。”
喬荊南的助理說:“這是喬總的吩咐,我只按他吩咐辦事。”
喬荊南的助理扔下這句話便離開了,我媽在我旁邊追著問喬總是誰,我不想和她說那麼多,便轉移她視線讓她去給我廚房倒杯水。
我媽應了,轉身去了廚房後,緊接著緊閉的房門此時再次被人開啟,這次走進來的喬金平,他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臉色不是特別好,走進來便在房間裡面轉了一圈,最後看到客廳茶几中央那魚缸內幾條活蹦亂跳的金魚之時,他臉色微微一變。
一聲不吭坐在了沙發上,伸出手逗弄了幾下魚,他忽然問了一句:“這魚是誰送的。”
我一步一步挪到病床上去坐好,我媽端了水出來,我接過低頭喝了一口說:“賀躍她們怕我孤單給我送的。”
喬金平應該知道賀躍,他肯定也不會真的去問這金魚是不是他們送的。
喬金平說:“你真的確定你那些窮學生黨送得起這幾條魚?”
我有些疑問的看向他,手無意識間緊握住杯子。
喬金平忽然伸出手將那盆金魚往地下狠狠一掃,魚缸在地下瞬間化為粉碎,缸內的金魚在滿地碎片上蹦躂了幾下,便躺在碎片上不動了。
喬金平指著這一地的碎片說:“這種金魚的名字叫做朱頂紫龍袍,在市面上的市價是幾萬到十幾萬不等,楊卿卿,你和我說說,你什麼朋友送得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