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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樓上,他在樓下,我們兩個人均是冷冷對望著雙方,還在半年前我就幻想著和他天荒地老,原來破碎只用一秒。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抓幾書屋。
在他還沒有接近我時,我轉身推門進入臥室,喬金平醉意醺醺跟著走了進來,他倒在床上便沒有動了,我站在床邊注視他一段時間,轉身來到門櫃處拿出棉被墊在地下。
躺在上面後,按了一下燈光遙控器。
屋內黑茫茫一片,只聽見喬金平醉酒後難受翻身,還有他重重的呼吸聲。
兩個小時過去後,房間內傳來簡訊聲。不是我的,像是從床上傳來的,我睜開眼躺在那裡半響,將等再次開啟燈。
喬金平早已經在床上睡死了過去,蓋在身上的被子由於他整夜翻騰早已經被他給踹到了床下,我從地下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望著沒有意識的喬金平,輕聲喚了他兩句,他沒有反應。
我全身緊繃,顫著手接近他衣服口袋內,就在手即將碰觸到他衣服口子時,喬金平忽然有些不舒服翻了一下身,將手機的口袋正好壓住。
我站在那裡觀察著自己應該用哪種方式去取這手機,又害怕吵醒喬金平,沒有辦法從他身下去掏,我站在那裡整整兩個小時之久,睡死馬過去的喬金平躺在床上才再次翻了身,他口袋暴露在我面前,衣口大開,手機的一閃一閃的幽光在黑暗裡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詭異。
我伸出手一點點接近,在半隻手到達他口袋內後,我抬頭去看喬金平的臉,他呼吸平穩,沒有察覺或被吵醒的現象。
我指尖碰到手機冰冷的外殼之時,心裡竟然在那一刻猛然跳動著,我一點一點從他口袋內將手機拿了出來,趁他還沒醒,便快速轉身往洗手間內走,將門鎖住妥當後。
才將燈開啟,那隻黑色手機躺在手掌心中,我按了開鎖鍵,上面設定了密碼,反覆套了一下密碼,都顯示錯誤。
半個小時後,我拿著這隻黑色手機滿頭大汗,密碼還是顯示不對,看著外面天光,似乎還差幾個小時就要天亮了,我將那隻手機藏在一個相對比較隱秘的地方,開啟洗手間的門走了出來,安心躺回地鋪上。
早上醒來,喬金平在房間到處找著手機,我迷迷糊糊睡了起來,看見他翻箱倒櫃的模樣,躺在地下一直沒有說話。
喬金平翻了翻窗戶口邊的櫃子,看見我醒來後,語氣不是怎麼好問了一句:“你有沒有拿有手機。”
我身體下意識往後縮了縮,立馬搖頭。
他不會料到我有這個膽子,將櫃子抽屜往裡面用力一推,罵了一句:“媽的,見鬼了,難道是昨天喝酒掉車上了?”
他說了這樣一句話,便從房間走了出去,我坐在地下,看著他離開後,才覺得自己全身冷汗。
喬金平一早出門去找手機了,家裡只有公公婆婆和蕊蕊還有我吃早餐,餐桌上都是各自吃各自的,沉默不語。
早餐吃完後,我找了個藉口出門散步,便帶著這支沒有解開鎖的手機找了個手機店,請修理師傅幫忙開啟後,我握著那隻手手機,快速的在喬金平的通話記錄內查詢著,這段時間他除了和公司還有同事聯絡外,在那一天早上所接的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沒有打備註的。
時間基本吻合,那天喬金平接電話離開的時候,我是醒著的。
我又在他資訊薄內找近期簡訊,果不其然那陌生號碼和喬金平有非常多的簡訊互動,兩個人語氣特別熟稔,那女人口中時常有曖昧的詞語跳出來,而喬金平回過去的簡訊都很簡單,不過,只要那陌生號碼發過來,他每一條都回了。
我看著那號碼陷入沉思,正打算試著撥過去的時候,手機再次傳來簡訊提醒,還是那個號碼,發來的文字是這樣的:“我剛起床,正準備去上班,昨天夜晚給你發簡訊為什麼你沒有回我?家裡的事情怎麼樣?有沒有像我說的那樣?金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就像人一樣,無論她表面上如何單純,一樣有不安於室的想法。”
我看著那條簡訊,快速回了一句過去:“證實了,是假的。”
簡訊傳送過去後,很快陌生號碼又發了一個號碼過來,她說:“不可能!我從來不會騙你,這件事情是真的,不會假。”
“我想見你。”我在簡訊內容裡編輯了這四個字。
直到簡訊已傳送顯示在螢幕上,我才擦了擦手中的冷汗。
這次簡訊隔了幾乎一個小時才來:“我終於等到你這句話了,自從我們分手後,你從來沒有說過想見我,你應該認清楚了你妻子的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