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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荊南這裡。
而上次因為舊樓翻新死人的那件事情,最終鬧到了法庭,現在梅爾集團的律師正在和對方打官司,陳冬在和喬荊南匯報案件進展的時候,我因為無聊也零零碎碎的聽說了一些。
在背後慫恿死者家屬的人,是本市和梅爾集團並肩的大公司,因為梅爾集團在本市一上市便將他們公司死死按壓在地下,於是梅爾集團出了這件事情後,自然要在後面煽風點火。
現在死者家屬被他們控制住,而強拆已經構成了違法手段,在這件案子上,一審是梅爾集團敗訴。
陳冬和喬荊南報告案子情況的時候,喬荊南似乎半點也不著急,只是冷笑了一聲,然後讓陳冬繼續跟進這個案子。
死者的屍體因為在停屍間停留了差不多一個多月,才拿去火化,喬荊南讓陳冬去阻止全公司的人一批一批去靈堂弔唁。
陳冬要離開後,大概是想起什麼事情來,頓住腳步有些遲疑的看了我一眼,喬荊南低頭喝了一口咖啡道:“說。”
陳冬得到喬荊南允許後,直言道:“昨天劉律師去喬家上門協商楊小姐的離婚案件,被喬金平給打了出來,還說,孩子大不了不要,他死也不離。”
喬荊南低眸望著咖啡杯內許久,一直沒動,半響才道:“如果不同意,讓劉律師準備好他的出軌證據,還有一些家暴的資料,準備好上訴的準備。”
陳冬有些猶豫的說:“這樣有些不妥吧...他是您侄子,這麼大帽子扣下去...”
喬荊南說:“我瞭解他,如果沒有這麼大帽子去鎮住他,他不會妥協。”
陳冬又看了我一眼,我覺他似乎總在顧忌這我,有什麼我在場他不好說的事情,我躺在床上稍微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喬荊南有些不悅的聲音傳來:“我不希望要我說第二次。”
陳冬快速又道:“我得到一個最新訊息,就是楊小姐當年在學校那件事情,是喬金平和易捷一手主導的。”
我心內咯噔一跳,喬荊南在找人查喬我們!我說他怎麼最近什麼事情都知道!連這件事情他都查到了。
這一次喬荊南沉默了好久,就到我心都懸了起來,他才淡淡說了一句:“下去吧。”
陳冬說了一聲:“是。”
房間恢復了寂靜,過了一段時間,房間內紙張的翻動聲,我終於忍不住轉過身來,看向他,側著臉問他:“你在找人查喬金平,也在查我?”
他理所應當道:“不可以嗎?”
我說:“你這樣太不道德了,我那天去打胎婆婆和公公也是你喊去的?”
喬荊南坐在那裡遠遠的看向我說:“他們打電話過來問我,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我說:“這個孩子對你有什麼重要的?這是我和喬金平的孩子,你不是應該厭惡嗎?為什麼要這樣上心?”
喬荊南說:“你可以把這個孩子當成是我們的。”
我覺得他是瘋了,這個孩子根本不是他的,我心裡有數,他這樣在意我這個孩子,只有一個原因,應該是希望我這個孩子生下來後,徹底和他斷的乾乾淨淨,這樣以後我再也不會纏著他了。
想到這個理由,我心居然有些隱隱作痛,又想到那一天他漠然轉身的背影,我低下聲音問:“你是不是特別怕我纏著你不放?所以你想要我生下喬金平的孩子?可是為什麼你還要為我離婚?”
喬荊南忽然認真的說:“因為這是你想要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聽到這句話,我愣了愣,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麼,我又接了一句話道:“我不想要這個孩子,如果我以後和別的男人結婚了,這個孩子肯定不會幸福,也會是一個累贅,我不想讓他生來就不幸福,我想打掉他,這是我想要的。”
喬荊南直接斬釘截鐵道:“不準。”
他一句話便將我一籮筐花堵得嚴嚴實實的,我不知道他的不準是否定了不准我打掉這個孩子,還是不准我嫁給別的男人,為什麼這兩條相比,我更希望他不准我嫁給別的男人?
可好像我連說了幾句這樣的話,他都沒有什麼反應,或許在他眼中,我嫁給誰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因為我嫁給的人永遠都不會是他。
我翻身背對著他再也沒有說話,房間裡有恢復了寂靜,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