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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尖刀,懸掛在心口。
喬荊南的司機將我送到公寓的時候,梅婷和賀躍雙雙坐在客廳內沉默相對,我換了鞋走了進去,我離開的時候給她們打了電話,說要去一個親戚家住兩天,回來看到這嚴肅的氣氛覺得有些不對。
我反手將門關住,走進去問她們是怎麼了,賀躍看到我回來後,才和我打了一聲招呼,她在那裡向我使臉色。
我看向梅婷一臉蒼白的臉,問賀躍怎麼了,賀躍說學校裡發生了一件事情,卓然琦和王勇被開除了,王勇因為吸毒被逮,如今進了局子裡,而卓然琦被開除後,那些原先談好的片約全部被製片方把她給退了,而卓然琦也比王勇好不到哪裡去,在學校幾乎身敗名裂,學校不知道誰把她被人包養的事情給扒了個一乾二淨,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學校敢收她。
這些事情出來毫無預兆,賀躍說:“以前卓然琦逛夜店泡吧是學校公開了的事情,可以她以前沒事,反而在昨天就有事情,連著王勇都被拽下了水,這太不正常了,是不是卓然琦得罪了什麼人?”
賀躍又補充了一句又道:“可卓然琦不是在學校有靠山嗎?誰動得了她。”
賀躍望著我說:“卿卿,我聽有人說卓然琦是因為得罪了你,才被人給...”
我下意識反駁道:“我沒那麼大本事,不是我。”
賀躍嘆了一口氣說:“我也覺得不是你,所以說流言真是可怕。”
雖然梅婷和王勇分手了,他們分手後她也表現得較為瀟灑,可當他真正出事後,梅婷又是第一個急的,賀躍說梅婷在聽到這個訊息後,一天一夜沒睡,王勇這一輩子算是毀了,被卓然琦毀了。
我和賀躍都坐在那裡安慰了梅婷一段時間,她只是愣愣的望著不知道哪處,半個小時過去後,梅婷終於開口說話了,她開口第一句話便是:“我不是為了王勇擔心,我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可以為了卓然琦將自己給毀了?卻要那麼吝嗇對我。”
我和賀躍都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一個男人對女人吝嗇,那應該就是不愛,可女人不知道是覺悟太晚,還是自我矇蔽自己,總覺得自己在他心裡是有那麼些不同的,直到有一天,出現了一個比自己更不同的女孩,才知道,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過自以為是,這才是最可悲的。
我和賀躍在那裡安慰了梅婷一段時間,喬荊南給我設了門禁,讓我下午一點便回去。
我待到十二點,讓賀躍好好陪陪梅婷,便和他們告別離開。
賀躍問我還要在親戚那裡住多長時間,我想了想回了一句:“大約就這幾天了吧。”
樓下司機在等,這樣的天氣太過寒冷了,司機載著我回喬荊南那裡,我側過頭望著窗外的天氣,明明離過年還有兩個月,可這座城市已經迫不及待張燈結綵,到處籠罩著一股年味。
到達喬荊南別墅的時候,我從車內下車,正好一抬頭便看見喬荊南手中端著咖啡杯站在陽臺上,他從樓上看向樓下的我,我從樓下看向樓上的他。
他臉上沒有多餘表情,只是喝了一口咖啡,將手中的杯子放在陽臺上,便轉身進了屋內。
我從外面走了進來,姜阿姨在壁爐生火,裡面暖洋洋的,我對姜阿姨喊了一句阿姨,便徑直走向樓上。
喬荊南正在書房內站在書櫃前找書,他手指在書籍上一本一本緩慢劃過,最終停在一本棕色牛皮書上,他從書櫃內抽了出來,放在手中翻了幾頁,沒有看向我,而是說了一句極為平常的話,他說:“回來了。”
這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頭竟然有一絲異樣,最為平常的一句話,卻彷彿這樣的話說了十幾年。
我情不自禁嗯了一聲。
他拿著那本書坐在了書桌前,我站在那裡一會兒,在心裡想好了措辭,猶猶豫豫問了一句:“今天我去找賀躍和梅婷,在那裡聽說了卓然琦的事....”我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是不是巧合啊?為什麼我總覺是你做的?”
喬荊南嗯了一聲,便沒有什麼話。
我有些沒聽明白,又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喬荊南輕描淡寫說了一句:“是我做的。”
這樣一句話,像是在說,哦,我剛吃完飯一樣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