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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脫他衣服,喬荊南將我在他身體亂竄的手重新拉了回來,將我束縛住,一邊吻著我,一邊束縛著我,防止我亂動。
密閉的車內,滿是我難受的呻吟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內傳來汽車聲,有人在車外敲門,喬荊南氣喘吁吁鬆開我,將黏在他臉上的臉按在胸口,抱著我從車上下車,他人有些狼狽,衣衫凌亂,大開的襯衫口的胸膛上滿是我手的抓痕和吻痕。
陳冬在看到這仗勢後,徹底愣在那裡,喬荊南將我能從車上抱了下來,對愣在那裡的陳冬,沒有絲毫異樣,仍舊滿是鎮定對陳冬說:“開車。”
陳冬才回過神來,立馬和喬荊南恢復位置。
他把我抱到我後車座,陳冬在前面開車,這一路上他把手束縛得死死的,我只能死死的吻著他下頜罵還有頸脖,手完全不能動,我實在是太難受了,身體火燒火燎一般,比之前還要難受。
喬荊南似乎也感受到了,對還在等紅綠燈的陳冬說:“直接開過去。”
陳冬猶豫了一陣,見馬路上沒什麼人,最終踩了油門,車子便直接開了過去。
到達喬荊南別墅後,他對陳冬吩咐說:“喊個醫生過來,立馬。”
陳冬和喬荊南共事多年,只要喬荊南說什麼,他反應也特別快速,點點頭,立馬掏出電話請醫生過來。
而喬荊南抱著在他身上亂動不已的我,直接往樓上走,推開臥室房門便把我抱到浴室往浴缸內一扔,便拿著冷水往魚缸裡面灌。
在碰觸到水那一刻,我腦袋才清醒了一段時間,躺在裡面感覺火熱的身體被冷水給制服住一段時間後,才抬起臉看向站在浴缸的喬荊南,他外套因為礙事,早已經脫掉,身上就只剩下他那一件被我抓的皺巴巴的襯衫,不長不短的頭髮此刻也顯得有些凌亂,衣袖半挽在手腕上。
這和平時一向形象沒有一絲凌亂的喬荊南有很大不一樣,現在的他看上去多了一絲不羈,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原因,我感覺連冰水都不能熄滅我的心內的大火。
試圖從浴缸內掙扎起來,要攀到他身上。
一把穩穩的扣住我,防止我滑到,又要防止我亂動,碰到他身體那一刻,我軟得像一灘水,我對喬荊南哀求的說:“醫生為什麼還沒有來...我難受。”
我手碰到他臉,說:“你能不能抱緊我,我想要你吻我。”
喬荊南面對我的請求,他說了一句:“不能。”
然後將我死死按在水中,我掙扎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拽著他往浴缸內一扯,他人正好壓在我身上,我手死死抱住他結實的腰。
他身上那件襯衫早已經因為水的打溼,早已經和他肌膚的顏色合為一體,兩條腿死死的纏住他,早已經忘記什麼是羞恥,什麼是霸王硬上弓。
手粗魯的撕扯著他衣服,如果說上一刻的喬荊南還穩如泰山,現在的他連呼吸都是灼熱,面對我火熱攻勢,他最終只能妥協將我放在他身上,他在我身下躺著,扣住我的腰,防止我撞上或者摔倒,彷彿認命了一般,任由我在他身上吻著,解著他衣服。
得到他允許後,我膽子更大,脫掉他衣服便要去解他腰上的皮帶,喬荊南按住我手,嚴肅的說:“只可以脫上衣。”
我怕他會發怒,最終連上衣都不讓我脫了,我只能收回手,死死抱住他,吻著他。
吻著吻著,他本來一直躺在那裡沒動,最終也會吻著我,吻的動作特別溫柔,手扣在我腰上像是安撫一樣,時而撫摸著我,然後將我急躁一點點引入正軌,他翻身把我壓了下去,手枕在我腦袋下,我忽然不在那麼焦急了。
任由他溫柔的吻著我,會在胸口蹭一蹭,他見我驟然安靜下來後,像是獎勵一般在我溼溼的頭髮上揉了揉,才滿意的說:“這樣才乖,不要亂動。”
他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就再也沒動了,只是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他不准我動,他自己也沒有動作,他看著我這樣的眼神,最終嘆了一口氣,在我額頭吻了吻說:“我們等醫生來後,就不會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