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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巴不得我走,本來我來這裡工作還是賀躍千辛萬苦和他求來的,要不是酒吧急需用人,他也不會用我,畢竟我還懷了個孩子,要是在他們酒吧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也負擔不起,見我終於要走後,一下便答應了,沒有半分客套和猶豫。
我說完後,便繼續去上班,上完班後的第二天,我在咖啡館內請了一天假,讓梅婷和賀躍陪我一起去流產,正好這幾天在酒吧賺了一點錢。
梅婷有過一次流產的經驗,她一向鎮定,跟著我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反而賀躍在一旁滿是擔心的問梅婷:“卿卿孩子都快四個月了,會不會太殘忍了點?”
賀躍說出這樣一句話,我揣在口袋內的手便緊一份,梅婷給賀躍使臉色,她沒發現,賀躍還在一旁緊張兮兮的說:“我昨天上網查了一下,雖然現在的技術很發達,可是孩子快四個月了也是相對性的有危險,卿卿會不會這麼倒黴啊。”
梅婷對著賀躍腦袋很恨一巴掌說:“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啊!這種事情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你別再這裡給我們造成心理負擔,閉上你的烏鴉嘴好嗎?”
賀躍揉著腦袋最終把嘴巴閉上,梅婷心裡其實也沒底,畢竟孩子四個月大了,卻是存在相對性的危險。
我們一路到達醫院後,梅婷問我怕不怕,我手都在發抖,明明今天天氣還算晴朗,卻總覺得嘴皮子都凍得發抖,相反梅婷她們卻滿身冷汗。
我看著醫院的大門,半響才說了一句:“沒事,我不怕。”
梅婷有些擔心的說:“其餘的,我反倒沒覺得什麼,可是你一個人把肚子裡的孩子流掉,你丈夫家裡人知道了會怎樣?畢竟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這孩子有你丈夫一半的血緣。”
其實我心裡也沒底,我比誰都狠不下心打掉這個孩子,可只要想要喬金平對我的所作所為,我還為他們喬家傳宗接代,這樣的事情我有點接受不了,而且一旦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和喬金平之間的關係今後一定會藕斷絲連,想要徹底斷掉就遙遙無期,乾脆長痛不如短痛,讓他離開我,或許會有更好的去處,免得跟著我受苦。
我下定決心的說:“沒事,這個孩子是我的,我不能讓他跟著我受苦,現在他疼,避免以後他生出來更疼。”
梅婷說:“我尊重你的決定。”
我們三個人在醫院拍著對掛著號,因為今天是星期天排隊時間相對久一點,我和梅婷他們在醫院等了幾乎一個上午,快到中午的時候,流產的人才稍微少一點。
還差六個就人就輪到了我,賀躍一早就買了紅糖水在那裡等著,我們三個人看著六個人變成五個,五個變為三個,三個變為兩個,中途賀躍說:“不行,我怎麼感覺那麼緊張,好像是自己要流產了一樣,我要去洗手間洗把臉。”
賀躍說完,轉身便要走,她剛走了兩步,忽然對著走廊門口說了一句:怎麼現在連大媽都跑來醫院流產?真是怪事。”
我和賀躍轉眼去看,走廊門口正焦急的走來一個老人,梅婷在一旁說:“賀躍,你別胡說了,那大媽肯定是陪兒媳婦來的。”
她們兩個人說著,我忽然死死握住梅婷的手:“梅婷,那大媽是我丈夫的媽,我婆婆。”
我這句話剛說完,那焦急走來的老人一眼就在手術門口看見我,佝僂的身體像是一陣旋風一般吹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雙膝跪地便跪在我面前,死死抱住我腿,哭天搶地的說:“卿卿,算是媽求你了,這個孩子你千萬不能拿掉啊,他可是我命根子啊,你要是拿掉了媽就只能死在你面前了,卿卿啊,以前媽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媽在這裡道歉,你千萬不要為了一時氣憤而想不通,這可是一條命啊,我們老喬家的一條命!”
婆婆在那裡哀聲大哭著,她死死抱著我腿,雙膝跪在我身下怎麼也不肯起來,附近的人全部看向我們,我麻木的站在那裡。
賀躍和梅婷滿臉驚訝,立馬走上來就要扶婆婆起來,可他只是死死的抱住我,嚎啕著說:“卿卿,你答應媽,不要流掉這孩子,媽給你跪下了,不然媽這一輩子都不會起來的。”
沒過多久,走廊門口又走來一個焦急走來的老人,是喬金平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