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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的時候,婆婆終於打來電話找我,她在電話內滿是委婉的問,這件事情還有沒有轉彎的餘地,也就是說喬金平沒有同意離婚,我不想在電話裡面和婆婆多有廢話,只是對她說:“我已經請了律師,如果這件事情鬧到法庭上去,恐怕他會有牢獄之災,您問問他是怎麼想的,如果私下調解不行,之後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一切都是律師全程代理。”
婆婆一聽到牢獄之災這個詞,驚了,追問道:“牢獄之災是什麼意思?我們金平並沒有幹什麼違法的事情啊!”
我說:“婆婆,難道您不知道我是為什麼會出現在喬金平的床上麼?”
婆婆激動的說:“不是因為你們喝醉才...:”
我說:“並不是,是他讓別人把我灌醉抬到他床上的。”
婆婆一聽尖聲道:“不可能,楊卿卿,這段時間我們對你已經夠低聲下氣了,你必要得寸進尺看,金平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你不要汙衊他。”
婆婆會出生維護喬金平是早已經預料到的事情,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你出事的那一刻,第一個急的永遠都是父母,而我也理解喬金平她媽的心情,不想連在電話內都和她有爭執,我說了一句:“婆婆,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問問喬金平,我話只有這麼多了,您如果能夠勸的話,就多勸勸,如果不能勸,我們法庭上見,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喬金平需不需要負法律責任,誰也說不準。”
我要將電話結束通話,婆婆在電話內追問道:“那孩子。”
我沒有回答她。
剛和婆婆打完電話,緊接著一個小時還沒到,喬金平又打了過來,他在電話裡面問我是不是真要把事情做得那麼絕。
我說:“不是我要做的那麼絕,而是喬金平,我不計較你對我以前的所作所為,因為那些都是過去式了,我所計較的,是我完全沒有辦法和你生活下去。”
喬金平聽了這話,在電話內沉默了半響,他說:“我們夜晚吃個飯。”
我想都沒想拒絕道:“我沒空。”
喬金平說:“你不是要離婚嗎?”
我想了許久,問:“難道我去了,你就能夠簽字?”
他說:“我會考慮,但至少有些事情我們需要當面問清楚。”喬金平又問:“你現在在哪裡?為什麼我都找不到你。”
我說:“夜晚我會去找你的。”
我掛完電話後,覺得身上被冷空氣襲來,冷冰冰的,轉身要走,剛轉身,便看見喬荊南懶懶的斜靠在門上看著我,我看到是他後,我嚇了一跳,下意識握著手機退後了幾步。
他靜靜的看了我幾秒,問:“誰的電話。”
我想了想,說:“喬金平的,他約我夜晚出來吃飯...”我怕他誤會,立馬又加了一句:“談離婚的事情。”
喬荊南說:“我會讓司機送你去。”
我立馬說:“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啊。”
他從門上直起身,嗯了一聲後,便轉身進了客廳,我望著他背影,許久,才從冷風嗖嗖的陽臺進來。
一直到夜晚七點,喬金平約我在一家飯店吃飯,我從喬荊南那裡出來,便徑直去了和喬金平約好的餐館,他早就在那裡等了。
服務員領著我走過去,喬金平坐在那裡等著我過來,我入座在他對面,這是我們隔了一段時間後,再一次見面,有的時候我甚至記不起喬金平以前的模樣了,現在的他,滿臉頹廢的模樣,忽然覺得陌生無比,這就是一起生活了三年快四年的夫妻。
為什麼會這樣陌生,喬金平也終於難得的平靜下來和我吃一場飯,記得這幾年裡,他對我吼和對我和顏悅色的次數要多。我們很少這樣平靜的面對面吃過飯,甚至連結婚紀念日都沒有一起兩個人單獨吃過一餐飯。
那些夫妻之間也需要有的浪漫,像是偷工減料了一般,不知道被什麼給偷走了。
喬金平今天難得有些紳士,他穿著很正式,桌上是微晃的燭光,氣氛被蠟燭的香味燻得恰到好處,耳邊是悠揚的鋼琴聲。
喬金平坐在我對面,他臉上竟然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說:“我一直覺得我欠你一些什麼,今天我想了一天,忽然記起來,我們結婚那一年,你的生日願望想要和我一起吃一個燭光晚餐,那時候剛如公司,太忙了,現在想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遲了。”
是的,喬金平欠我的,他欠我很多個生日願望,這個願望還是很多年前,我們結婚的第一年,我生日,他口頭上問了我一句,我想要什麼。
我當時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