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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昨日春水了,世界這麼大,想要遇見很難,你們之間的緣分並沒有多麼深,還是去n市看看沈奕吧,他可是沈奶奶的命根子。”
我躺在那裡許久,舒服的呻吟了出來,對著按摩師說:“對對對,就是背脊這裡,對,重一點,使勁按一下。”
陸梁靜見我有心轉移話題,也根本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她又道:“其實沈奕對你真的不錯,他一個官家子弟,也沒有像隆城那些二世祖一樣,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反而難得根正紅苗,家裡又家世清白,怎麼說都是上上人選,一個官家子弟對你這個二婚的女人做牛做馬,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人啊,就要向前看,如果我還是你這歲數,我想。”陸梁靜的話頓了頓,許久她才道:“我想,我會放盧森自由。”
為了勾起她感傷,我立馬在一旁說:“哎呀,哎呀,陸少奶奶,咱們好不容易聚一次,就好好享受一下吧,這些事情不用你管,我心裡自有打算。”
陸梁靜終於沒有再說話,正當我有些半睡半醒的時候,另一端的陸梁靜忽然再次開口道:“哎,我可是聽說喬荊南在國內的發展可是越來越好了,他的生意是遍佈全國,算是n市的巨頭了,說不定明年還能夠上個首富榜第一,不過聽盧森說喬荊南在很多年前就是華人首富了,不過他是隱形富豪,一直遲遲未上,不過是不想太過張揚了,很多財經報道問他為什麼全國各地都有他的生意,卻反而是隆城這個油水肥沃的地方沒有橄欖枝,就連幾年前所建的溫泉度假村也出售了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隆城有仇呢,知道的,不過是幾個痴男怨女守著那些可笑的規矩而已。”
聽到陸梁靜提起喬荊南的時候我心頭一震,所有睡意立馬消散,我翻了個身趴著,當做沒有聽見陸梁靜的話,她自然是知道我裝睡,不過沒有拆穿。
之後我們兩個人做完水療和足療後,才精神滿面坐在會館喝著咖啡,難得的休閒時光,我看著陸梁靜氣色正好,問她最近和盧森怎麼樣。
陸梁靜望著窗外那片綠色的草地,目光淡淡的,她說:“還能夠怎麼樣,老樣子唄,婆婆最近催著我給盧森生孩子,可他連床都不沾我的,你叫我怎麼生?”
我笑了笑說:“放心,總有一天你會守得到他沾你床的那一天。”
陸梁靜冷笑道:“守到的時候,估計是他死的時候。”她轉念一想又道:“至少我守到了他屍體,死的時間比活的時間更長,以後他一堆枯骨了,可不還是要和我同穴麼?”
有時候覺得女人挺悲哀,陸梁靜那句死的時間比活得時間更長,聽了莫名的心酸,這也算是另外一種方法自我安慰。
活著得不到你,死的時候總要守著你,這就是當妻子唯一有權利得到的,任何人都剝奪不了的。
我和陸梁靜分手後,回到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上的遙控器胡亂按著,都是新聞聯播,沒什麼好看的,正打算關掉電視睡覺。
裡面忽然提到梅爾集團,我手按在遙控器的紅色按鈕上一頓,新聞裡面不過是在報道梅爾集團從房地產專業為鋼鐵建材,開始自產自供,很簡單的報道,匆匆幾句便又轉到了另外一條少女失聯的新聞上。
我坐在那裡一直保持那個動作沒動,直到自己脖子有些痠痛傳來,我再次按了一下紅色按鈕,電視機變為黑屏,我起身從客廳內回到臥室,坐在梳妝檯前細細拍著保養液。
二十五歲了,面板開始進入警戒狀態。
衰老真是女人的天敵。
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漸漸沉睡了下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句熟悉的呼喚聲給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從床上坐了起來,便看到房間的視窗站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他手中端著一隻精緻的茶杯,臉上滿是沉靜,視線一隻落在窗外,身穿一件黑色的西裝,身材挺拔修長。
我愣愣的看著他,他從視窗轉過身看向我,開口說了一句:“n市有兩年沒下雪。”
他說完那句話,我猛然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窗前空蕩蕩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