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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面安全措施做得特別到位,這裡的警報是直接連入附近公安的,房間內牆上掛了幾幅山水畫,下面擺了兩三個瓷瓶,瓷瓶都用玻璃罩蓋住,在燈光的投射下瓷瓶通透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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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便明白都是一些價格不菲的物件,陸梁靜為我介紹每一件東西來由,和瓷器的年代,我對這些東西不是很感興趣,卻還是一一隨著她瀏覽而過,直到我們停在一件平凡無奇的烏木木簪上。
她指著這件木簪道:“其實這支簪子的價格並不像其他瓷器和名畫一樣價值連城,這是一位老奶奶的遺物,是抗戰時期,老奶奶的丈夫即將要去當兵之時為老奶奶削得一根普通簪子,老奶奶死後,將這支簪子交給了我,她有個腦癱的孫子,家裡的兒媳婦和兒子全部死於一場事故,這支簪子也是今晚要拍賣的物品,得到的善款將會給老奶奶孫子治療腦癱這種病。”
我沒想到這根簪子既然還有這樣的來歷。
陸梁靜說:“世界上在我們看不見的角落,有很多人正受著我們無法想象的折磨,我們所能夠做的,就是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全力幫助他們,我們是幸運的人,而我們生來的職責就是需要去照顧一些生來不幸的人。”
陸梁靜停了停,她側過身看向我:“卿卿,你願不願意為我一起幫助這些人?”
我沒想到陸梁靜會忽然被這樣問,雖然我很想幫,可是我自身能力有限,我也更加不是什麼大老闆,大企業,和這裡的每一個人相比,我的力量實在是太微薄。
不過還是問了一句:“我只有兩千塊錢,夠嗎?”
這是我所有的積蓄,陸梁靜笑了出來說:“兩千塊錢是遠遠不夠的,憑一個人的力量自然不行,我說的幫不是讓你捐錢,而是等下請你幫我一個忙。”
我問:“什麼忙?”
陸梁靜說:“你等下只需要告訴喬總,你喜歡這支簪子就可以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我首先第一反應就是搖搖頭說:“不行,不行。”
如果我和喬荊南說我喜歡這支簪子的話,他以為我想要,按照他的性子,肯定會出手買,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喜歡他,是因為他的錢,因為現在這個社會上,好多女人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
可和他在一起,我為的從來不是他的錢。
不過,我和那些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女人又差得了多少?一樣在破壞別人家庭,一樣傷害了別人,只不過是各自的出發點不一樣而已。
想到這裡,我忽然有些失落與愧疚,開始越來越懷疑自己的做法了。
陸梁靜見我陷入沉思,以為我在考慮什麼,便又開口說:“盧森和喬總是多年的好朋友,我們自然不會讓你們來做這樣一個大頭,你和喬總說喜歡這支簪子,等他將價錢抬到一定程度,這個簪子自然就會有人出更高的價,倒時候你及時讓喬總停止叫價就好了,卿卿,你要明白,就因為我們這點小小幫助,就可以讓一條生命像我們一樣正常感受這個世界上給予我們所有的一切,佛祖也會惦記我們功勞的。”
我問她:“你也信佛?”
陸梁靜笑著說:“我信一點。”
我問:“如果做錯了一件事情,已經無法回頭,若是在另一件事情上積德,佛祖還會原諒嗎?”
陸梁靜說:“會的,人各有錯,只要不是全錯,佛祖是不會拋棄我們的。”
我和陸梁靜站在裡面聊了很久,門外傳來腳步聲,陸梁靜和我說:“我們出去吧,估計是他們來了。”
我點點頭,隨著陸梁靜走了出去,房門合上時,走廊那端走來兩個男人,一個喬荊南,一個是盧森。
看到他那一刻,我才覺得自己的心落了下來,快速對著他走了過去,他將我牽住攬在懷中,問我:“和陸小姐聊了些什麼?嗯?”
我有些心虛,為了不讓他發現我的異樣,吐了吐舌頭說:“沒聊什麼呀,陸小姐,只是向我介紹了一些東西的來歷,我也聽不懂。”
他說:“不懂沒關係,是不是覺得很悶。”
我誠實的說:“好像是有點。”
他眼神裡有著一抹極淺的笑意:“我們參加完拍賣,就離開。”
我們離開的時候,陸梁靜給了我一個感謝的眼色。
我有些不自然移過頭,喬荊南雙眸微微一動,像是發現了我的異樣,不過他並沒有問我,而是攬著我進入拍賣會場。
如果按照她這樣簡單的做法,就可以幫助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