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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他的專業性,語氣也開始有些不好,他說:“如果你在懷疑我的專業性,可以選擇去別家醫院再次做一次檢查。”
我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我和我先生已經有半年沒有同床了。”
那醫生話裡含著深意說:“那我就不清楚了,這些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從醫院出來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像是孤魂野鬼一樣,從醫院一直走到別墅酒店,整整兩個小時,天漸漸黑了下來,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手腳全部凍得沒有知覺了,一抬頭,漸漸開始黑下來的天,又往天下掉著雪沫子。
阿姨站在客廳窗戶口看到我後,嚇了一跳,立馬拿著一把傘出來接我,她將我領了進去,我全身都沒有了知覺,站到客廳內,無論暖氣多麼旺盛都無法將自己暖熱。
那阿姨見我一副狼狽的模樣,焦急的問著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縮了縮冰冷的頸脖,半響沙啞的嗓音裡才冒出一句:“我沒事。”
阿姨握住我冰冷的手說:“怎麼可能沒事,你看你手冷得。”
我輕輕將阿姨推開,又緩緩遊蕩到臥室,脫掉衣服便往床上躺著,躺在被窩裡面都還覺得自己全身發冷,一直在強迫自己,這一定是一場噩夢,一定是一場噩夢,無論這個孩子是誰的。
可他現在根本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臥室門外傳來一前一後的腳步聲,阿姨的聲音在門外隱約響起:“楊小姐從外面回來後,神情一直恍恍惚惚,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話,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先生你趕緊去看看吧,今天早上還乾嘔著呢。”
喬荊南的聲音響起:“是不是吃壞什麼東西了,有沒有請醫生來?”
阿姨說:“還沒喊呢,一直等著您回來拿主意,現在她躺在床上動都不動。”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我拿被子將自己整個人矇住,門外傳來開門聲,我不敢抬起頭去看,喬荊南的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近到我都感覺床在細微震動。
直到感覺床在塌陷,喬荊南將我被子從頭上拿開那一霎那,我整個人便從床上坐了起來,伸出手一把抱住他腰身,腦袋擱在他懷中。
他才剛從外面進來,身上外套還帶著外面的寒冷,面對我突如其來的擁抱,他身體楞了一下,伸出手自然而然抱住我,抬起我下巴看向他,低眸問:“怎麼了?”
我拿開他抬住我下頜的手,臉往他懷中塞,悶著聲音說:“沒什麼,只是忽然間心情不好。”
他也沒有在強迫我抬頭去看他,只是問:“因為什麼事情而心情不好。”
我臉埋在他懷中許久,想了半天才開口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佛祖來向我索命。”
他語氣微微加重了些道:“你在胡說什麼。”
我從他懷中抬起臉來,看向他,笑嘻嘻對他道:“騙你的。”
他仔細打量我臉色,大概我臉色真的有些蒼白,他將我放在床上靠好:“我去請醫生。”他轉身便要離開,我立馬拖住他衣角說:“我不想看醫生。”
他問:“原因。”
我垂下眸,想了許久說:“我不想打針。”
他說:“不會打針。”
我說:“我不想吃藥。”
他說:“如果沒病,就不用吃。”
我說:“就算有病我也不想吃,我不想看醫生。”
他眉間蘊藏著一絲不悅,道:“楊卿卿。”
我鬆開他衣角握住他手,抬起臉仰望著他,可憐巴巴的說:“荊南,你在這裡陪陪我好嗎?”
他揉了揉眉,最終還是沒有去喊醫生,而是坐在床邊陪著我,我靠在他懷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有些支撐不住了,今天也折騰了一天,感覺有些疲憊,靠在他懷中總覺異常安心,好像天塌下來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我閉著眼睛,喬荊南在耳邊喚了我兩句,我沒應答,他以為我睡著了,將我放下後,起身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我聽見喬荊南好像是在對話說了一句:“緹娜,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
他結束通話電話後,腳步聲漸漸消失,我躺在床上沒有動,也沒有睡覺,一直睜著眼睛,沒過多久樓下傳來汽鳴聲,大概是緹娜來了。
樓上傳來高跟鞋聲音,喬荊南的書房和臥室是在同一條走廊上,只隔一扇牆的距離,我本來沒打算出去的,只是聽到隔壁書房傳來一陣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