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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樣,其實我一早就準備好讓喬荊南知道我懷孕的事情,可事情來的太過突然,我竟然毫無準備。
婆婆見我面色慘白,以為我身體不舒服,急忙起身要去找醫生,我看著她有些佝僂彎曲的身體如一陣旋風颳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我像是一具木偶一樣,動彈不得,雖然有意識,可現在又和木偶有什麼兩樣?一切都已成定局,喬家的人都知道我懷孕了,這個孩子根本不可能流掉。
我和喬金平永遠也不可能分開了,會因為這個孩子而緊緊捆綁在一起,這樣也好,用孩子來斷掉對喬荊南的念想,從隆城回來,一切早該如此。
都是天意,天命難違。
我認命一般躺在床上,病房外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像是老尼姑木魚的聲音,讓人頭皮發緊。
過了一段時間後,婆婆的聲音再次門口傳來,聽得不真切,越來越近後,卻漸漸清晰。
婆婆聲音還是帶著往日殷勤:“荊南,這次又麻煩你了,本來不該麻煩你的,嫂子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近到房間內是如此清晰,一切安靜了大概一秒,病房門被人推開,我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沒敢睜開眼看現在這一切。
婆婆說:“剛才醫院說卿卿懷孕兩個月了,這個孩子也真是的,懷孕了,怎麼都不和我們說啊,今天大概又是和金平吵架了,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就滾車底了。”
該來的一切,遲早都會來,擋也擋不住。
可那一刻我的心竟然顫的,我清晰聽見自己心臟劇烈跳動聲,比我和喬金平同時滾落到車底之時,還要劇烈。
喬荊南聲音久久都沒有傳來,我感覺有人靠近我,是婆婆,她手大概在被子口往我脖子處按了按。
大約一個世紀般久。
喬荊南出聲,念出一句:“懷孕。”
婆婆欣喜說:“是啊,自從幾年前流產後,已經好久沒動靜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就忽然懷孕了,肯定是喬家的老祖宗保佑呢。”
婆婆話剛落音,本來平躺的自己忽然下意識想要翻身,剛動了一下,腿上傳來尖銳的疼痛,從他進入這張門開始,我已經忘記自己身上還帶著傷。
這忽然動作,嚇得婆婆一把按住我身體,在那裡緊張的說:“哎呦,你好好睡著覺,亂翻什麼身。”
他們進門時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根本沒有,只是怕自己去面對喬荊南,所以用這樣笨拙的方法去逃避這一切,誰說永遠都喊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他聲音剛到耳邊,我的偽裝就被拆穿得徹底。
這一翻身已經暴露了我,沒有辦法再繼續偽裝下去。
我只能緩慢睜開眼,床因為靠近窗戶,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分外耀眼,視窗的大樹早已經禿了頭,只有零星幾片枯黃的葉子掛在枝頭上,顯得分外蕭瑟。
睜看眼,幾天未見的喬荊南正站在病房中央,跟在身後的人再也不是緹娜,而是一位同樣職業打扮的男助理,他仍舊是西裝革履,儀容仍舊是隨時完美的狀態,安靜站在那裡,遠遠的,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就像我們初見時候一樣。
那時候我不瞭解他,可現在再次去看這個男人,我發現我還是捉摸不透他眼底到底盛放了一些什麼樣的情緒。
婆婆見我睜開眼,立馬從沙發上拿了一個靠墊塞趕忙塞到我腰下,他視線又像放在我身上,又像沒有,撲捉不定。
我只能隨著婆婆塞靠墊的動作艱難的躺在床上,等我們兩人以一個高一個低的距離相互對望之時,我終於慢吞吞,又好似久違了一般,喊了一句:“小叔叔。”
喬荊南沒有應答,而是從我身上漠然撇開視線,看向婆婆道:“醫生和您說過他們現在身體狀況嗎?”
站在床邊的婆婆回身:“說過,說金平只是在車下擦破頭了,卿卿身體和孩子都無恙。”
喬荊南聽了沉思許久,對身後的助手說:“聯絡國內最好的醫生。”
助理問:“喬總,是專於哪一方面的?”
喬荊南說:“產科。”
我放在棉被內的手無端收緊,婆婆立馬走了過來,受寵若驚道:“郝醫生的面可是一面難求啊,荊南,嫂子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了。”
喬荊南說:“我先去看金平。”
喬荊南說完這句話從始至今沒有看我任何一眼,從房間內走了出去,婆婆將喬荊南送到門口,門關上那一霎那,婆婆滿是欣喜的說:“郝醫生醫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