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緹娜跪在我面前,我並不是因為她的哀求而答應她,而是我和喬荊南之間本來就是一場錯誤,我在他們這段婚姻中本來就是不清不楚的人,不管他和許資檗之間到底有沒有感情,作為第一個第三者出現,總是不對。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小說網。
這世界上種種本來就是被道德底線所束縛著,我也逃不脫這個俗套,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負的責任,愛情不是我的資本,更加也不是助長我傷害別人的資本,現在許資檗病重中更加。
不管我和喬荊南是不是相愛,相愛為什麼需要在一起?這一步我願意讓,不是軟弱,而是遵循最初的軌道。
我對緹娜說:“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仇恨我,如果我想要和喬荊南在一起,你防不勝防,就算你今天給我磕上一百個頭也沒有用,我之所以這樣選擇,是我相信天道好輪迴,這樣的話你不要說第二遍,我心中自有一把戒尺。”
緹娜紅著眼睛,最終說了一句:“對不起,是我過激了。”
我覺得緹娜完全超過了自己所該管的事情,這不是一個下屬該管的事情,而且緹娜的多管閒事並沒有遭到喬荊南開除,而是一次一次忍受,我覺得這其中必定有些玄機。
我問緹娜道:“你和喬荊南的妻子是什麼關係?”
緹娜沒想到我會這麼問,她大約是在考慮該不該說,最終回答我說:“我和夫人是同父異母的妹妹,這麼多年也只有她一直對我好。”
我說:“這就沒錯了,難怪你會這麼關心我和喬荊南之間的事情。”
我和緹娜這件事情誰都沒有說,我心事重重的想要回病房,忽然走廊處快速跑過來一個人,是滿臉汗水的喬怵,他大概是一直狂奔過來的,喘著氣握著拳頭站在那裡。
這樣的情況應該發生特別頻繁,緹娜和喬怵都默契似的站在那裡,等待著許資檗再一次從死神手中拔腿而出。
我站在那裡看著喬怵的手握成一個拳頭,他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拳頭髮白早已經將他出賣,才這麼大,就要時刻擔心自己最親的人隨時都會離自己而去,那種後怕敢,他應該比誰都明白。
我看了最後一眼,進了自己病房,因為身體才剛康復,不能夠做劇烈運動,只能夠在房間無聊的走著,打發時間,夜晚的時間,護士拿來藥給我吃完,我早早的躺在了床上,大概是冬天,睡眠質量特別好。
一覺睡到大半夜,聽到房間裡面傳來動靜,我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感覺房間裡面有人走動我,面前似乎站了一個人,有雙手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然後收了回去,一切全部靜止後。
我睜開眼,夜晚滿是漆黑,只有病房內那盞夜光燈正發著微弱的熒光,我看到沙發上靠著一個男人,就算在這場黑夜裡,我也能夠辨別他臉上現在大概是哪種神色。
從來沒有過的疲憊,這樣的疲憊只有在深夜無人的時候才會顯現,白天的他,總是時刻一副掌握全域性的模樣,其實沒有人知道他有多累,壓在一個男人身上的責任是多麼重。
我在黑暗裡看了好久,從我床上爬了起來,輕手輕腳拿起一層毛毯走了過去,輕輕坐在他身邊,聽著他的呼吸聲,特別平靜,根本不像是一個已經熟睡的人。
只有在現在這一刻,在沒有人的黑夜,我才敢這樣和他並肩坐著,不用害怕有人會看見,也不用害怕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就像一種見不得光的愛情,自己只能窩在心裡,辛苦品嚐著。
我坐在他身邊一直到自己肩膀覺得累了,從沙發上起來,拿著手中的毛毯輕輕蓋在他身上,他沒有醒,我離他特別近,可以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還有他髮絲上的洗髮露香味,特別淡,像是綠茶的清香。
我在黑暗裡辨別著他的輪廓,想要將他印到心底。
一直保持那動作不知道多久,我一點點靠近他,像個小偷靠近一件東西,當我的唇吻到他高挺的鼻樑之時,本來正在熟睡中的人,伸出手將我一把攬在懷中,他聲音帶著一些惺忪,他說:“為什麼還沒睡。”
他沒有睜開眼,依舊閉上眼睛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我被他攬在懷中,我縮著腳整個人依偎在他懷中,望著漆黑一片房間,也不知道自己視線落在哪一個位置。
我沒有說話,他也不再說話,只是一直以抱著我的姿勢,依靠在我身上,久了後,他大概是太累了,徹底熟睡過去,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沒有動,這個動作一直保持到我全身痠痛。
就算是痛,我也希望這樣的黑夜能夠久一點,再久一點,這麼多年,這是第一次離他這樣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