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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正在開車的男人臉上滿是冷汗,車子放慢了速度,我回過頭去看他問他怎麼了。
那男人說:“警察不會是在查贓車吧。”
我心裡一個咯噔問:“你的不會是贓車吧?”
那男人說:“這輛車是我朋友從一個偷車賊那裡買來的,轉賣給了我,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贓車。”
我看到前面穿著制服的警察正在仔仔細細一輛車一輛車開始查起,覺得真是頭疼,對那男人說:“你明知道是贓車你還買?”
他手有些發抖的說:“不是覺得它便宜嗎?”
我忽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我們離警察越來越近了,我說:“先別管了,你開過去吧,這麼多贓車,誰知道這麼清楚啊,應該能夠混過去。”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興許吧。”
那男人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開著車緩慢開了過去,警察在我們車前揮了一下手,我們車子被迫停下,警察站在外面對我們敬了一個禮。
然後幾個警察圍在那裡許久,在說什麼話,我手心都是冷汗,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門外的警察在次走了過來彎腰對我們說:“不好意思,我們懷疑您這輛車有問題,請麻煩和我們走一趟。”
那男人徹底就慌了,我和他從車內出來,問警察是不是弄錯,警察找來車子將這輛老式大眾正準備拖走。
對我們說了一句:“有沒有錯,等到達警察局調查清楚後就知道了。”
他說著,便開始指揮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路後面正在等待的車緩慢開過來一輛純黑色的橋車,停在了我身後,有人對著我們按了按喇叭,我和那男人齊齊往後看了過去,那輛黑色的橋車面下來一個男人,是喬荊南的助理陳冬。
他對著我們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男人,有些疑惑問了一句:“這是?”
我介紹說:“是我朋友。”
陳冬說:“你們怎麼也在這條過道?”
我說:“正好路過。”
陳冬看了一眼正在拖車的警察,指了指那輛車道:“這是你們的車嗎?”
那男人點點頭。
陳冬對我說:“需不需要去打聲招呼?”
我第一時間就說不用!
陳冬聽了沒說話,然後轉身往那輛黑色橋車走了過去,他在後車座窗戶口交涉著什麼,之後再次向我們走了過來,這次卻是和警察說話,警察看了一眼靜靜停在那裡的轎車,又看了陳冬一眼。
然後便在次讓人將我們的車放下,那男人一瘸一拐的跑到陳冬面前滿是感謝,陳冬滿是怪異看向這個男人,又看向我。
我沒說話。
陳冬客套說了一句沒事,然後轉身往那輛靜靜停在那裡的橋車走了過去,我和大姐介紹的男人站在那裡,看著那輛黑色轎車從我們身邊經過,從窗戶口,我看到一個女人笑臉如花和身旁的男人說著什麼。
那個女人正是鄭小亞。
車子從我們身邊過去的很快,沒有半分遲疑。
等我回過神來,警察在那裡對我們說:“你們趕緊開走,下次可不能讓我們給抓了,要是抓住,你們這叫窩藏贓物。”
那男人反反覆覆對著警察說著感謝。
我重新上了那輛車,那男人也跟著上了車。
車子開過那個關鍵口的時候,身邊的男人說:“剛才那是你朋友嗎?”
我說:“不是朋友。”
他又問:“剛才我看了那輛黑色轎車,要好幾百萬呢,這可不是普通人買得起的。”
我沒說話,他又道:“剛才虧了他們,不然肯定我要進局子。”
我覺得他說話特別煩,有些煩躁的說:“能不能不說話?”
他發現我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便也不再說話,而是小心翼翼觀察著我情緒,看著他的模樣,我又為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緒而後悔了,他並不欠我,只是我比他優勢一點,我憑什麼要對他發脾氣?
這個世界人人平等,可只要處在不對等的位置,總有一個人是高,一個是低。
就像我和喬荊南,就像我和現在這個大姐所介紹的男人。
想到自己剛才對他發脾氣,有些內疚對他說:“不好意思,我語氣有點差。”
他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搔了搔頭,笑的敦厚道:“沒事,本來就是我沒有本事,還連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