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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難過的望著我母親,我問她:“這麼多年來你都是怎麼過來的?”
“小安,他終究還是你的父親,是他賦予了你的生命啊!”
我冷笑,母親雖心疼束傾的死,但是她卻默許了父親的做法。
這就是我曾經引以為傲的家人,這就是我僅剩在這個世界的親人。
我從家裡衝出來時,再一次遇見了殷祁。
他就像個瘟神一樣,每次都要在我不願意見到他的時候出現!
“現在你和我一樣了,有家卻像個孤兒!”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想到婉寧在畫裡的痛苦,狠狠一拳就揮到了他臉上。
這一次他竟然破天荒的沒有還手,但是我也沒有再揍他。
很多年之後,我回想那個時候的阿祁,才承認了,他是為了讓我好受一點,專門來找揍的!
他是個怪咖,一直都是!
那次我離開伏島,整整兩年沒有再回去過,中途那邊差人來叫我回去,我煩了,便打發幽幽回去應付一下。
我知道王漢一直再追查傾死亡的原因,以他的能力,追查下去只會讓他越來越危險。
他是唯一一個對傾的死無法釋懷的好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擔心他也遭遇毒手,便讓他留在我身邊,為了不讓他發現我跟伏島的關係緊張,我還不得不裝出一副跟家裡關係融洽的樣子來。
這樣的雙重生活,讓我覺得好累,每次累的時候,我就獨自對著婉寧的畫像說話,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經是我的親人,她為我所受的苦難和折磨,是我無法償還的。坑史向弟。
她在畫框裡過去的五年,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我甚至能聽到她對我說話,能感覺到她在我身邊徘徊。
但我怎麼也想象不到,我會看到她。
見到她模樣的那一刻,我強忍著讓自己表現得平靜,她心情很好,她問我:“安,你告訴我,別騙我,我魂魄的樣子怎麼了?”
她看不到她的樣子,可是我不能告訴她事實,那對她來說太殘忍了!
容貌是她最在乎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即使是死了,我相信她也是在乎的。
“很好,有幾塊傷疤,但不是很明顯……”
“你說謊!”她剛才還因為我看到她而高興,但是突然之間,她憤怒的朝我吶喊了起來。
我矛盾又自責的望著她,我確實是說謊了,但是被她揭穿的這一刻,我知道她的靈體上,有什麼東西在變化。
不然,我不可能看得見她。
“束安,你說謊!我是不是變得很醜了?”
“不,婉寧,那些都不重要!”
“我問你,我是不是變得很醜了?”
我難過的望著她,依舊是搖頭。
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我記得的,都是她最美好的樣子。
“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她背過身去,抽泣著說:“不要再看我的臉了,以後都不要再看我的臉了!”
“婉寧,對不起,都是我將你變成這樣的!”
她沒有說話,我告訴她:“婉寧,我一定能找到方法改變這一切!”
夜裡,我總會聽見婉寧的哭聲,我想下去看看她,但是她一直躲在地下室裡面,她不願意讓我看到她的臉,為了讓她好受點,我整夜整夜的陪她說話,但是白天睡覺的時候,依舊會做那個夢。
終於有一天,我沒有再做那個夢了,不過,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有一個老太太,親暱的喊著我的名字。“束安?束安?”
我看到老太太手裡杵著一根巫靈杖,我就知道,這是巫師託夢,所以我立刻問道:“你姓官?你為何託夢於我?”
她點了點頭說:“你心中的困惑,來白山鎮找到巫師之後,自然就明白啦!”
當初傾是去了那個白山鎮之後就遇了害,他在電話裡給我提及過,這位姓官的巫師,跟他講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正好我想尋求這位巫師的幫忙,很快就召集了幽幽和胖子,與我一同前去。
在這之前,我明明就知道胖子跟束傾一起來過白山鎮,但是這個傢伙是個天生的演員,一路上都在瞎扯淡,完全一副初來乍到的模樣,想來他也是在懷疑我了!
這麼多年了,他也應該懷疑我了!
我朋友不多,但是胖子算一個,雖然人大大咧咧的,但他從小就講義氣,是條漢子。
我們從前也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可是現在……大家心都擱在了肚皮裡,誰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