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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後恨不知恥的搖搖頭,將撿起來的紙袋放上腳踏車,沒有理我。
我這時試了試腳,本來上次打群架就有點傷了這腿,這兩天剛好了些,這一摔,我又變回了瘸子。
束安見我這樣走路,吐出一口氣,提議道:“你上來,我載你!”
“當然你載我了,難道你忍心讓我這樣一瘸一拐的回去?”終於嘗試了一次他說話的模式,這感覺別提多帶勁兒了!
他那張習慣性冷淡的臉,聽我這話之後,竟然露出笑意,沒有說其他,等我走近時,還扶我坐到了腳踏車後面的位置上。
就這樣,他騎著車,載著我和我買的那些東西,穩當的行在回去的路上。
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他說:“別那樣抓衣服,會變形!”
我很不解的回答:“可是我不抓著衣服我會掉下去呢!”
“那你抱著我的腰不就行了!”
我的臉頓時一紅。“我還可以抱著你的腰啊?”
他打趣的講:“那你不要抱好了,男女授受不親!”
“原來你是男的呀?”
“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我直接啞巴了!
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手環上他的腰,卻不敢用力,過了一會兒,我又問:“你說你要送我一輛車,這話還算不算數啊?”
“你聽話就算話!”他討價還價的回答。
“切,我就知道,你才沒那麼大方呢,算了,我壓根就沒放過任何希望!”而且我剛才也想過了,他要真給我買一輛車,我和他算個什麼呢?
不多久,就到了家,我從腳踏車上下來,一瘸一拐的往裡面走,等走進廳裡,他還在冰箱面前放東西。
看到我進來,束安若有所思的講:“你這個樣子,好像不能做飯了啊!”
“難道你還想我做飯啊,再怎麼也得歇一天在奴役我吧!”我說完,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他應該也是覺得我這要求不太過分,點點頭,拿起廚房的電話叫了外賣披薩。
半個小時後,披薩送到,我們兩個坐在客廳裡,解決了大半個披薩。
他吃得快,站起來看了看時間,叮囑道:“你吃快點兒,晚上還有事!”
“還有什麼事?”我眼睛一邊盯著電視看選秀節目,一邊往嘴裡塞著披薩。
“你不想找到剪你頭髮的傢伙報仇嗎?”他這一句話,差點讓我嚥住。喝了一大口水,我驚訝出聲:“你知道是誰今天襲擊我?剪了我的頭髮?”
“那人流下的血跡裡面有股鬼氣兒,不是一般活人會有的!”束安一說到這個,臉色的陰沉下來。
“這麼邪乎?你是說,這個人不是人嗎?”我趕緊放下手裡的吃的,擦擦手,他這麼將我的事放在心上,我還是挺感動的。
他回答:“嗯,至少不是一個純粹的人!”
我疑惑的問:“那你知道是誰?”
從束安剛才說的話可以聽出來,他是有目標的,此刻我問他,他沒有細說,只回答我:“你到了那裡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就明白了!”
“這意思是我也認識這個人?”
瞬間我心裡就不舒坦了,不知是哪個挨千刀的這樣搞我,害我摔成瘸子不說,還剪了我的頭髮!
俗話說得好:血可流,頭可斷,髮型不可亂!我現在髮型豈止是亂,簡直就是災難!
不多時,我們就開車出發了!
這一路向東,車子竟然開到了之前陰地的附近,上次的事我還歷歷在目,一到了這裡,我心情就格外緊張起來。
不過,束安並沒有帶我去陰地,而是在一個住宅區外面停下。
“那個人剪我頭髮的人住在這裡?”我試探性的問,這是一個老小區,這個點還可以看到好多附近的居民在周圍散步。
束安首先下車,然後來到我位置的這一邊提議道:“我看你行動也不方便,要不你就在車裡等著,我上去處理好了就下來!”
我當即就毛躁起來了,出聲問:“到底怎麼回事嘛?你都還沒給我說,就讓我在這裡等!”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回到車上坐著點了一根菸。“你說的那個商城女鬼的事!”
“那女鬼怎麼了?”我全身的神經跟著一緊。
接下來,束安試探性的問:“她有沒有給你說過,你身上有光?”
我如實回答:“是,正是因為她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