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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束安沒有猶豫,直接快步從後門走了進去。
這棟房子與束安的那一棟房子結構有少許變化,裝修的風格也略顯浮誇。
不過我們走進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這些,而是牆上貼滿的各種符咒,密密麻麻的,這繁亂詭異場面,絲毫不遜色上次在那個老道的當鋪所見。
“看來這個溫灝果然修煉邪術已久!”我小聲說,只不過前幾次看到,卻一點兒都沒有發覺。
我們在樓下尋了一遍,沒有發現有人。
不過在樓梯上,再一次發現了那種一滴一滴的血跡。
束安視線移向樓上,輕聲囑咐道:“你在樓下等我。”
“好!”
然後,就見他跟著樓梯上的血跡,輕快的跑上了二樓,我站在下面乾等,不久就聽到樓上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好像是什麼重物滾到了地上。
我擔心束安有事,也不顧他剛才的囑咐,快步就跑了上去。
好在今天穿的運動鞋,跑起步來也輕便。
剛到二樓,就聞到一股子腥味兒,我忍不住用手捂著口鼻,便見束安從一間房間裡退出來。
“這裡有屍體對不對?”見他沒有大礙我鬆了一口氣,幾步朝他走過去,卻被他目光正看著的地方嚇了一大跳。
我看到一具男人的果體,被綁在一個木樁上,全身都是被刀插的傷口,血液早已經流光,死相猙獰。
且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溫灝!
溫灝抓走了青兒的靈體,我們尋過來,卻看見他非正常死亡在自己家裡,殺他的人是誰?而青兒的靈體現在又在哪裡?
“還看,把眼睛給我轉過去!”見我眸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另一個男人赤裸的屍體看,束安不悅的將頭給我捏到一邊。
我這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除了束安的身子,這可是我見過的第二具不穿衣服的男人身體了,但是在見了這一具之後,我再也沒有興趣再見第三具了,太尼瑪噁心了!
“這怎麼回事啊?”我退到一邊,疑惑的問束安。
他沒有馬上回答我,圍著這個房間外面走了一圈。
我這才發現,這走廊上擺著一些奇怪的瓶罐,還有白蠟燭。
“這是一個陣法對不對?”我腦子裡一亮,立刻想到這一點。
束安又回去房子裡檢查了一遍,才得以肯定的回答:“沒錯,嗜血陣!有人拿這傢伙的軀體和魂魄修煉邪術呢!”
“那溫灝?修煉邪術的人不是溫灝嗎?”我更加詫異了!
他回答說:“邪術分很多種,而且並不是什麼人都能修煉的,一定有什麼高人帶著他修煉,現在很可能就是帶著他修煉的那個人乾的這些!”
“為什麼?”
“這很簡單,修煉邪術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會不惜做任何事情來達到目的。”束安說得太籠統,我還是沒有聽出重點。
“然後呢?”
“屠夫養肥一頭豬是拿來看的嗎?”他眸波平淡的掃過我的面頰,我第一次看到從他那張冷然的臉上,出現了一種詩人的惆悵感。
而且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束安在說到屠夫養豬這個例子時,會流露出這樣的神情。
我回答他:“養豬當然是殺來吃肉的了!”
“就是這個理兒!”
我點點頭,暗自嘆道,原來那個高人是等著溫灝修煉到一定程度後,再供他修煉啊!大魚吃小魚,應證了束安那套弱肉強食的理論。
我擔憂的問道:“那現在這個高人已經不在這裡了,青兒的靈體難道已經沒有了?”
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讓青兒還魂的辦法,結果她的靈體卻被這些修煉邪術的人抓走了,我心裡著急啊!
束安走進另外一間房間,我跟進去,看到裡面擺著一個供臺,供臺上的香蠟已經熄滅了,地上有點髒,還有幾個圓嘴瓷瓶,歪歪倒倒的掉在地上。
“看來青兒的運氣很好!”束安撿起地上的一隻瓷瓶,往地上一砸。
一個老太婆的靈體隨之顯現了出來,一看見我們就大聲求饒道:“兩位高人饒命,老生不過是一個孤魂野鬼,饒命啊!”
束安朝她揮了揮手說:“我們找的不是你,你現在已得自由,走吧!”
老太婆一聽,喜出望外,剛要飄走,又擔憂的說:“可那樓下有好多傷我的符咒!”
束安沒有答他,撿起另外一個瓷罐來打爛。
裡面跑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