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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記得,上次我和玲珊帶她去醫院檢查,確認懷孕也不過兩個月。
就算我去了a城一趟,也就一個多星期,也不至於她突然頂個差不多有七八個月大的肚子吧?
尼瑪這是個什麼情況?
束傾和我一樣,看到張姨的大肚子,眼睛都直了!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了,臉上笑了笑,剛要禮貌的喊:“張……”
我忙用手抵了他一下。
束安到我家,除了我爸,其他誰都看不進眼裡的,喊張姨?做夢還差不多!
“爸,爸?”
我和束傾走進來,把東西一放下,我就喊著我爸,沒有多問一句張姨那肚子的問題。
因為我早知道,她這胎問題大了!
而且張姨明顯也沒有上次我離開時那麼嘚瑟了,現在頂著肚子上那個炸彈,想嘚瑟也嘚瑟不起來啊!
見我把門一關,張姨客客氣氣的對我說:“小仙,你終於回來了!”
她臉上想擠出一絲笑來的,但那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我爸呢?”
“早上出了點兒事,你爸一直陪著我的,所以沒買菜,這會兒他出去買菜了,讓我在家裡等你們!”張姨說得柔柔弱弱的,我和她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過她用這種語氣和表情說話。
“出事兒?出了什麼事?”
張姨看了一眼旁邊的束傾,將我拉到一間臥室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小仙吶,你也看見了,姨這肚子裡懷了不知道是個啥東西,每天早上都要在我肚子裡翻江倒海,就快要了我這條老命了啊,姨這次怕是要出大事兒了,你爸說只有你能救我,我這些天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你吶!”
我面無表情的瞪著她。
什麼叫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呢,曾經我有多少次想看一看張姨在我面前低聲下氣的模樣,我現在看到了!
但我一點兒都不開心,聽見她這些描述,我就只想到一件事情。
這些天,我爸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可她這肚子裡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啊!我爸給她說那個話,多半是為了安慰她。
張姨又說:“小仙吶,以前是姨不對,姨不懂事,做了太多缺德事兒,讓你受委屈受苦了,有了這一遭我悔悟了,我以後保準不出去打牌,絕不個家裡添事,我就只想安安生生的跟你爸把後半輩子過完,你快幫我看看這肚子裡到底是個啥……”
她這些天肯定被肚子裡那東西給折騰得夠嗆,所以嚇成了這樣!
其實我心裡也挺害怕的,張姨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啥都沒怕過,啥都沒擔心過,突地一下被這胎給弄成了這副熊樣,可想而知這怪胎有多厲害?
“張姨,兩個月前,你都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上次束安說過,張姨肯定是自己出去沾了什麼邪,才會弄到這怪胎的。
“兩個月前?”張姨一聽我的問題,表情痴愣的回憶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回答:“沒有啊!”
我偏著頭打量她的肚子。“沒有?不可能,你好好想想?”
“真沒有!”
她一口咬定沒有,我倒頭疼起來。“那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了!”
說完,從臥室裡出來,束傾還在外面等著呢。
我出來的時候,看到束傾站在我爸的魚缸前,正在拿飼料來喂裡面的魚。
我愣了一下,想起束安第一次來我家的場景。
那會兒他說我們家這魚不動,我回答他魚性格內向,像我。
他聽完後馬上嗆我,這種話不要說第二次,那時候我還覺得他惹厭無比,現在想想,卻覺得好懷念。
懷念他那張吐不出象牙的嘴,懷念他那臭得欠打的脾氣。
束傾看到我愣在門下,放下手裡的飼料盒子,喊我的名字:“小仙,沒事吧?”
我回過神來,搖頭。“我沒事兒,有人有事兒!”
張姨很快也出來了,估計是我沒給個靠譜的答案,表現得也不上心,她獨自在臥室裡反思了一下,跟出來說:“小仙,我想起個事,兩個多月前,我跟王姐一起去拜了一個望神,據說啊,那個望神可以讓人心想事成,我本來也不信這些,但想著去都去了,也不要錢,索性就拜了,拜完之後,那個道士還讓我喝了一碗聖水!”
“你喝了?”問這話的人不是我,而是站在魚缸旁邊的束傾。
張姨點了點頭。“喝了,我和王姐都喝了,就是一碗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