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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回來做什麼的!”
殷祁提醒的問我。
我自然知道,她恨我入骨,自然是回來找我報仇的,不然也不會去燒了南山的老宅。
如今,肉吱到處尋找她的下落,還給她取了一個外號‘鬼顏’。
族裡也因為此,來了許多族人在S城中,我母親和婉俞甄妮,也在前幾天過來了,她們都知道是婉寧回來了,沒有人問起小仙去哪了,大家似乎都期盼著這個結果。
甚至有時候聽到我母親話語中那種天經地義,會讓我覺得很惱火。
那天晚上,我開著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D區,上次調查梁若音的資料時,我知道她住在這個區域。
月光下的街道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我坐在車上點了一根菸,久久的望著一棟大樓二十八層的窗戶,它亮著,這麼晚的,主人都還沒有睡下嗎?她在做什麼呢?
不久,我看到一個人從樓裡出來,他步伐輕快,雖然用風衣領子擋住了臉,但我還是知道那是誰。
是殷祁!
看著他走遠了,我熄掉了菸頭,拿出電話來,想聽聽她的聲音,但是那個號碼,始終都沒有撥出去。
奈何說過,她直到的離開,都沒來得及與我說一句‘對不起’,我除了繼續讓她恨我以外,做任何事都顯得多餘了!
最後,我只編寫了一條‘我愛你’的簡訊,但是卻在發出去的時候,將‘我’子,改成了‘他’!
我應該讓自己學著去接受,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只要她好,我會怎樣,又有何妨?
……
母親一手操辦的慈善晚宴請了許多族裡的人,自然,也少不了一些上層階級的名流。
我去現場的目的只有一個,父親也到了S城,但我一直沒有去見他。
前一天母親親自過來提醒我,讓我務必出現。
加上,婉寧復活後,還是第一次參加宴會,她以前活著的時候,就特別樂於這些社交活動。
宴會才剛開始,我就被父親叫了內堂裡,他義正言辭的問我:“麒麟心在你手中對不對?”
“那個東西,我不能給你!”
“你說什麼?”父親粗眉一緊,沒有料到我會如此直白的拒絕他。
我知道,他想要拿這東西來做什麼,包括最近他花了很大一筆錢收購的一塊地皮,動機也和這差不多。為了不讓他得逞,我故意找人給胖子放了風,相信最近那傢伙一定喬裝潛伏在那塊工地上。
我又重複了一遍道:“這個東西,我不能給你!”
“你——”
我爸氣得站起來,欲要一巴掌給我揮過來。
這時候,在他身邊當差的一個侍者進來報告:“老爺,夫人和穆小姐在外面吵起來了!”
我沒有再停留,大步從內堂裡出來。
不過我回到宴會里時,甄妮已經被母親的人給帶走了!
似乎甄妮喝多了,說了一些不大得體的話,讓整個宴會的氛圍糟透了!
連自來善言顧全大局的母親,都沒能讓宴會立馬恢復如初。
這個時候,人群裡,走出來一位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年輕女子,她驚豔的裝扮,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連帶我,也被她那從容冷魄的氣質,給吸引了!
那是梁若音,那是……
她一絲也不怯場,坐到了鋼琴前面,立刻熟練的彈起了前奏。
那音樂很傷感,像一把抹滿了毒藥的尖刃,直插進人心!
那麼一刻,我完全陷入了那音樂給我帶來的痛苦中。
當她彈唱完這一曲之後,我想,為什麼,我明明就愛她,愛的是現在的她,我卻要離她這麼遠的地方呢?
為什麼,我們一定要隔著這仇恨的焰火,繼續走在宿命為我們鋪好的悲歌之路上呢?
所以在她走下臺來時,我直奔她而去。
但一道人影,突然穿了出來,擋在了我們之間。
是殷祁,他手裡拿著一道猙獰面具,瞬間讓我清醒了一些。
那面具我再熟悉不過了,是小仙的鬼顏面具!
殷祁竟然拿著這個面具,這不是告訴所有人,他與鬼顏人有關嗎?而且梁若音是作為他的女伴出席這個宴會!
“親愛的,你看,這個面具好可愛!”
“這哪裡來的?”
“怎麼,你想要啊?”殷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是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