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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條通道,看過去霧濛濛的,地下竟然還有一層。我心說老子沒有車,還真的不知道地下停車場有這麼多層。我沿著通道往下走,問她:“你們住在這下面,不害怕嗎?”
“早就習慣了。”
我心說可真不容易,我又問:“你來成都幾年了?”
“我一直在。”她笑了。
“你普通話真好。”我說,“還有多遠?”
我沿著通道往下走了大概有兩百米了吧,前面還是霧濛濛的,燈光越來越昏暗,但還算是能看清地面。
她說:“快了,你給我講個笑話吧,我笑了也許就到了。”
這毫無邏輯的話讓我先笑了,我說:“我不會講笑話,我嘴最笨了,不會討女孩子開心。”
“那麼你會做什麼呢?”
我說我會背唐詩。她說你給我背一個看看。大家也知道,背唐詩最先想到的一定就是《靜夜思》了。我背了第一句“床前明月光,……”
沒想到她突然就喊了句:“流氓,我不聽了。你是個壞人,放我下來。”
我放她下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直接捱了她一個大嘴巴。我摸著臉看著她問:“什麼情況?”
“誰讓你欺負人家的?你說人家光了。你才光了呢,你們全家都光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地問:“敢問姑娘芳名?”
“我,我叫明月。你討厭死了!”
我哦了一聲,說對不起。然後我說:“明月,多麼純潔的名字啊!這名字讓我想起了嫦娥。”
她一瘸一拐往前走,回過頭說:“我才不是嫦娥呢,你回去吧,我到家了,前面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