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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好像是一棟建築?”
“會不會是水草的影子?”
“為什麼感覺好矮?”
眾人七嘴八舌討論著,基本全是問號,但四周的夥伴沒人能回答。
菲利爾的心跳撲通撲通得加快,他從黑人小夥手中拿過攝像機,再次重放了幾遍。
這次他調到了最慢速率。
大家一幀一幀的看過去,的確看到了一部分模糊輪廓。
由於湖底的昏暗加水流的波動,顯得有些晃盪。
但大致可以看清只是一部分尖尖的三角,四周隱約還有一些稍小的尖銳頂部。
“這不對啊。。。又不是金字塔,而且也太矮了啊。。。難道只是一片石頭?”
“又或者是什麼當年的工藝雕像?”
又有人補充了不太好的想法。
一個女孩思索半天,突然想到什麼。
“說不定水下那片地方是一塊窪地,並且是凹陷很深的那種,我們如果要搞清楚真正的情況,最好還是再下水照著那邊去找一找。”
這話說到菲利爾的心坎裡去了。
在看到這段錄影的那一刻,他唯一想的就是一定要再下去一次。
“沒錯,麗莎說得對,我們得再下去一次,現在就去!”
當即菲利爾就想站起來繼續下水。
馬上被一群夥伴勸住。
這水庫底下本身能年度就不好,現在天已經黑了,加上體力消耗過度,現在下去太危險了。
雖然不甘,但就像夥伴們說的那樣,水底下的建築物是不會跑得,但命只有一條。
當晚,大家都有些輾轉難眠,或多或少都想著水底的東西。
菲利爾幾乎是強迫自己在帳篷裡數著綿羊睡著的。
第二天,所有人早早的起床。
雖然可能不是人人都像菲利爾那麼誇張,但這群人本身懷揣的熱情都不低,所以人人都急著想一探究竟。
氧氣罐被充滿,5個小夥子穿戴整齊的潛入水中。
由於在水底很難辨別方位,他們花了半個小時才重新摸到昨天傍晚的附近水域。
在那,有一片顯得特別暗沉的區域,顯然那裡的水會更深。
今天或許是角度和光線問題,到了這裡仍然看不到影片中曇花一現的那個輪廓。
但幾人調整一下氣息,就毫不猶豫的直接衝著那下邊潛下去。
即便是強光手電,在這裡的照射距離顯然也不是很遠。
魚群遊動水藻飄蕩,渾濁的湖水混合著氣泡。
眾人在這種情況下基本等於半個瞎子,膽小一些的未必敢繼續。
領頭的菲利爾朝著身後擺了個首飾,同手電做了個動作。
大家心領神會,一起將手中的手電聚攏朝著遠處照去。
心臟感覺到短暫的停頓。
在水草纏繞的不遠處,一棟規模遠超其他水底房屋的建築隱隱展現其模樣。
就算還是模糊一片,也隱約能看出那顯眼的尖頂,四周拱衛的小閣,那濃郁哥特古風。
一種強烈的預感在每個人心頭浮現。
那就是我們要找的!
氧氣瓶計數顯示大概還有一半容量,不需要上去補充,大家放慢速度向著前方遊動。
越是接近,就越覺得自己在走向目標。
終於,他們到了建築物的跟前。
水藻和長滿了那充滿歷史氣息的石壁,卻無法掩蓋那深沉的氣度。
原本的木門早已腐化,幾人看著黑黝黝的門洞,只停頓了幾秒就選擇前進。
除了一小群魚受到驚嚇,從內部魚貫而出外,幾人沒遇上什麼意外。
才進正門中廳的位置,所有人幾乎留下眼淚。
正對著他們的一面牆壁上,由凸起的磚石雕刻的標誌即便被水藻苔蘚染綠也依然那麼醒目。
舞動的火焰之觸好似燃燒了千百年。
‘和地圖上的一模一樣!’
幾人愣愣的看著,隨後如同朝聖一般,轉著身子望向四周,望向天花板,好似在看著不知多少歲月前,往來於這裡的一位位傳奇人物。
。。。
岸邊,留在營地的夥伴都在焦急等待著。
距離幾人潛下去已經過去四十多分鐘了,一方面是等待探查結果,另一方面,他們帶的型號至多能支撐1小時,再不回來可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