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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家庭一樣,敗給了現實罷了。
說完這句話,尤意風已經停好車走了進了。
“墨叔。”
“嗯。”
墨老爺子也沒有再繼續說,也沒有反駁他什麼,沒必要和晚輩爭論這些,想想今天可能白走一趟了。
見老人不說話了,尤意風也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
“墨叔,我們得有快二十年沒見了,我們家也沒什麼親戚,您留下吃頓飯吧,菜都是我自己種的。”
“好!多煮點米飯,我飯量比較大。”
尤意風終於露出笑容。
“您真是老當益壯。”
“對了,欣蘭呢?怎麼沒見她?”
隨口這一問,屋內再次沉默下來。
尤野望了望父親,想說話但沒敢吱聲。
“已經分開十幾年了,也沒什麼感覺了。”
這下墨老爺子是徹底閉嘴了,不然就感覺自己特意來揭人家傷疤的。
晚飯是四個炒菜一個冷盤一碗湯,都是尤意風下廚做的,兩葷兩素,一份涼拍黃瓜,紅燒肉和燉白菜量都很大,還有一把新鮮的大蔥。
一張小桌子,三把凳子,就這麼坐在廚房一起吃。
算不上多豐盛,卻絕對暖胃。
“墨叔,咱兩喝一個?”
一瓶珍藏的茅臺被尤意風找出來擺在桌上,墨老爺子本來是不喝酒的,但今天破例。
“好,這酒我不幫你喝,估計你就一直藏著了。”
“哈哈哈,那可不,不過小野如果結婚了說不定會拿出來招待親家。”
飯桌上的尤意風在尤野眼裡是多年來難得開懷的一刻,說了很多話,甚至母親棄家之後的一些心酸,也接著酒意向墨老爺子訴苦。
“我又當爹又當媽,一把屎一把尿把這小子帶大,如今終於可以清淨了。”
尤意風難得遇上墨老爺子這麼個長輩,舒出心中的一口氣也好受多了。
“對了墨叔,您找到我們也不容易,不會是專門來看我們的吧?”
“沒事沒事,吃飯,本來還有些別的事,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吃飯吧,吃完我還得動身呢。”
尤意風望了望屋外,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
“今晚就住下吧,我們難得來個客人,這麼晚了,您老一個人上路不安。”
尤野看看兩人,還是開口了。
“爸,墨爺爺是想要來求爺爺的瘋魔棍法的,我們家有這東西嗎?”
尤意風愣了一下,隨後嘆氣。
“以前是有的,用武林話講,你爺爺當初也算一代高手,可惜卻糊不了口,戰後回家帶回來一身傷,本就身子虧空,年紀一大就垮了……”
“吃飯吃飯,別說了。”
墨老爺子有些難受,也有些內疚,可當初的自己也是一大家子要養,只能嘆造化弄人。
不過話到這份上,尤意風突然想起來什麼,說了句“稍等”就衝到雜物間去翻箱倒櫃了。
過了五六分鐘,才重新回來,手中提著個小盒子。
尤野心中稍稍有點激動,難道是家傳的武功秘籍?
之前聽墨老爺子略帶誇張的描述,認為自家爺爺真的厲害的這麼玄乎,對武功也有了一些不切實際的期待。
“墨叔,你看這個。”
盒子開啟尤野就大失所望,根本不是啥書,而是幾張照片,是一些提著錄影裝置的人和尤家人的合影。
“這是西省電視臺當年採訪我爹的時候拍的,老爺子也好面子,那會他還能舞得動棍,就藉此機會耍了幾把,後來電視臺又來專門錄了一回棍法記錄,當年還在電視臺播過呢。”
“我們家也沒啥武功秘籍的,都是口口相傳,您是內行,有些東西靠看書哪能看得出來,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不過有這份錄影,應該也能當得上秘籍了,就是不知道電視臺還有沒有存著錄影帶。”
墨老爺子精神一振,有尤先舞棍的錄影那再好不過。
“當真?”
“嗯,趕明兒個我和小野陪你走一趟西省電視臺,看有沒有機會找到。”
得了這個訊息,也算是驚喜,而尤野對此也很好奇。
邊吃邊聊,半個鐘頭,茅臺見底,菜飯空,墨老爺子吃了很多,尤家兩父子也被他帶動著吃了不少。
尤野覺得自己算是今年以來吃得最多的一次了。
“好了,老頭子我也不叨擾了,我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