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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未曾動過的菜餚全數裝盒帶走,而待她剛回住處,楚凌軒也如約差人將兩罈子酒搬了過來。
芷墨怔愣相問,葉嫤卻不打算告知她實情,只說明日要出門一趟,這兩罈子酒有大用。
則是翌日一早,葉嫤早早梳洗,親自敲響了蘇晏的門,待得蘇晏開門,便開門見山的問:“可否借蘇大夫一身衣袍?”
蘇晏怔愣,轉而一想,頓時瞭然過來,嘖嘖稱歎,“王妃倒是好生聰明。知曉陳將軍不喜女人,便要女扮男裝而去。”
葉嫤淡道:“聰明又如何?請不動陳將軍仍是要掉腦袋。”說著,話鋒繞了回來,“蘇大夫借不借衣?”
“借。”
蘇晏猶豫片刻,卻也不曾問葉嫤為何借衣會借到他這裡,僅是心生妥協,隨即將一套還不曾穿過的嶄新衣袍遞到了葉嫤手裡。
“多謝。”葉嫤接過衣袍便道了聲謝,也無耽擱,轉身回屋。
待在屋中將蘇晏的衣袍穿好,她將滿頭的青絲也徹底挽成男子的髮髻,又稍稍用脂粉修面,待得一切完畢,整個人瞧著倒是略微有些英氣,少了幾分女兒的柔弱,而後便與芷墨一道搬著酒水出門。
天色尚早,天空還有霞紅,太陽未曾全然升起,微風拂面,也是極為清爽。
而待踏出楚府府門,便見楚凌軒正駕車在門外等候,眼見葉嫤來,輕哼一聲,開口便道:“小爺大發慈悲,送你最後一程。”
這話可不是什麼好話,芷墨聽了便想與楚凌軒幹架。
葉嫤則無怒意,也不道謝,搬著酒罈子便自然而然的上了馬車,待將芷墨揮入院門之後,她才毫不避諱的坐定在楚凌軒身邊。
楚凌軒不習慣葉嫤這般靠近,可馬車就只有這麼點位置,再加上葉嫤都沒害臊,他這爺們自然也不能太小氣了。
他強行按捺心緒,只道:“你今兒怎打扮成這鬼樣子了?”
葉嫤淡道:“為女則柔,為男則剛,這般打扮倒是沒什麼不好。”說著,抬手理了理衣襟,奈何猙獰微曲的指頭卻被楚凌軒看了個正著。
楚凌軒倒吸了一口氣,平生第一次盯著一個女人的手打量,且還是一雙鬼怪猙獰的手,“你的手怎麼了?”
葉嫤漫不經心的道:“一月多前,被人全部夾斷了。”
楚凌軒不可置信,“何人如此歹毒,竟將你的手全部夾斷?”
葉嫤不說話。
“你這是什麼態度?小爺好心問你,你還在小爺面前裝高傲了?你……”
不待楚凌軒後話道出,葉嫤已淡漠幽遠的出聲打斷,“手指是被葉府夫人差人夾斷,滿身累累的傷,也是拜其所賜。我這雙手,往日能撫琴,倘若我的手能真正恢復,日後可為凌軒公子撫琴一回,以答今日之謝。”
楚凌軒突然沉默了下來,想起了葉嫤的身世,極為難得的沒說話。
京都就那麼大,且葉家是他楚家的勁敵,葉家有個什麼風吹草動,他自然也是知曉。只是往日不曾將葉家的那些訊息太過上心,而今突然與葉嫤相識,才覺這葉家的庶女,也是極有風骨,與其餘女人全然不同的。
他以前,怎就沒發現呢?
馬車一路顛簸搖晃,不久,便停了下來。
“公子,陳將軍府到了。”車外適時揚來車伕的聲音。
楚凌軒這才回神過來,吞了口口水,扭頭朝葉嫤望來,“小爺便只能送你到這兒了。”
葉嫤緩緩點頭,隨即親自將兩罈子酒抱了下去,卻待剛在地上站穩,楚凌軒竟讓車伕駕車跑了。
葉嫤眼角一挑,瞧著那越來越遠的馬車,心頭倒是有些無奈。
隨即回神過來,抬手將眼前的院門敲響了。
片刻,有小廝開了門,凶神惡煞的朝葉嫤問:“敲門幹嘛?知曉這是什麼地方麼?”
葉嫤故意粗著嗓子道:“在下乃皇城來人,特奉我家王爺之意為陳將軍送兩罈子極好的陳釀來。”
小廝眉頭一皺,倒是有些謹慎,垂頭朝葉嫤腳下的兩罈子酒掃了掃,“你家主子是哪個王爺?”
“京中的平樂王。”
小廝臉色變了變,猶豫片刻,“等著!”
說完,便一把粗魯的將院門合上。
葉嫤也不著急,淡然等候。則是不久,院門重新被開啟,小廝探頭出來,“我家將軍沒空。你將酒放下走人便是!”
說著,便要出來將葉嫤腳邊的兩罈子酒搬走。
葉嫤勾唇而笑,諱莫如深的繼續道:“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