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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嫤止步在離她五步之距,隨即掏出袖袍中的竹筒朝她扔去。
煙霞下意識抬手將竹筒接住,挑眼望她,葉嫤勾唇笑笑,“公子讓我來送你這個。”
只是一聲‘公子’,煙霞便已瞭然過來,垂眸將竹筒打量一眼,面色也突然有些起伏,“你是公子身邊的人?”
葉嫤點頭。
“公子為何不親自來?”她抬頭起來,又問。
葉嫤暗翻白眼,平樂王目標太大,他若敢親自過來,怕是自會有人將這座紅月樓剷平。
“不知。”葉嫤淡聲回話,不打算多聊,隨即正要告辭離去,不料煙霞突然又問,“王爺此番從京都出來,並未攜帶女婢,你究竟是何人?”
葉嫤扭頭望她,恰到好處迎上了她那雙森冷的眼睛。只覺她那雙眼太冷太冷,裡面好像藏著泛著寒光的刀刃,欲要將與她對望之人的眼球割傷。
葉嫤察覺到了危險氣息,心中更是戒備。
“公子正落腳在楚府裡,我僅是楚府的婢子罷了。”葉嫤默了片刻,委婉的回了話,說著,嗓音一挑,“姑娘若無其它吩咐的話,我便告辭了,公子那裡還等著我去回信。”
這話一出,煙霞沒說話。
葉嫤不再耽擱,故作自然的轉身出屋,卻待她剛踏出屋門不久,煙霞修長的指尖慢條斯理的摸了摸手中的竹筒,薄唇一啟,“清鑰。”
瞬時,屋中屏風內頓時繞出一名青衣女子來。
女子容貌清秀,雙眼卻極為有神,整個人瘦削而又精********。”待站定在煙霞身邊,清鑰便恭敬而喚。
煙霞摩挲竹筒的指尖稍稍停住,“樓子裡不是有那麼多醉漢麼,將那些醉漢引出去攔路,最好是在某條光影暗淡的長街,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方才那帶信來的女人玷.汙了。”
清鑰眼中稍稍蕩起波瀾,眉頭一皺,“小姐,那可是公子派來的人。”
煙霞冷笑,“這麼多年來,公子無論去哪兒,從不曾隨身攜帶任何女人,呵,今兒那女人雖自稱是楚府的人,但公子歷來謹慎,豈會讓外府之人為他送這麼重要的竹筒來,我若猜得沒錯的話,方才那女人根本就不是楚府的人,而是公子一路從京都隨身帶出來的……平樂王妃。”
清鑰眼角一挑,“竟是那個沖喜的女人?”
煙霞點頭,漫不經心的繼續道:“是啊,就是那個趁虛而入的沖喜女人,且這麼久了,那女人也沒死在公子手裡,更還得公子委以重任傳遞竹筒,如此瞧來,那女人定是個手段高明的狐媚子了,勾得公子神魂顛倒,若不然,公子此番好不容易來汴京,我也派人朝公子遞了好幾封求見之信,公子為何仍是避而不見?若不是那女人從中作梗,公子豈會將我煙霞……拒之門外。”
最後幾字,全然是從牙縫裡蹦出。
清鑰頓時瞭然過來,面上也漫出幾分冷硬之色。“膽敢明目張膽勾.引公子,那女人,的確該死。小姐放心,奴婢這便去為你處理。”
說完,轉身朝屋門行去。
葉嫤一路下樓,繞過大堂,隨即便乾脆的踏出了紅月樓大門。
上得馬背後,她一刻都未耽擱,策馬而奔,直至身後紅月樓內的笑鬧與絲竹聲越來越遠,甚至遠得都稍稍有些聽不見時,這時,她才稍稍鬆懈眉頭,放鬆下來。
夜色深沉,街上一人都無,徒留有些酒樓客棧外的燈籠還亮著紅通通的光,幽暗而又清寂。
卻是再度往前行了不遠,突然,馬背似被石子兒啪啦一聲擊中,剎那,烈馬嘶鳴一聲。葉嫤暗叫不好,卻是來不及反應,整個人都被受驚的馬顛得摔了下來。
瞬時,整個人驀地落地,全身骨頭在地上撞得快要散架,她眉頭大皺,抑制不住悶哼一聲,而待稍稍回神過來,烈馬早已慌張跑遠。
她心口抑制不住的發緊,此際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入袖,摸上了袖中的匕首,極其戒備的朝周遭觀望。
周遭狂風浮動,地上揚塵四起,突然,一道閃電滑過夜空,將周遭全數照得煞白。
葉嫤冷喝一聲,“既是都驚我的馬了,還縮頭縮腦的藏著作何?出來!”
她語氣肯定,氣勢十足。方才那到石子兒擊中馬腹的聲音記憶猶新,絕對是有人故意而為。
這話剛落,不遠處便突然有幾個男人從右側的小巷子裡跌跌撞撞的出來了,其中一人笑道:“隨便丟枚石子兒竟能砸下來了個美人兒。”
那人五大三粗,步伐踉蹌,險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