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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會品酒?”平樂王笑盈盈的問。
“略知一二。”
“愛妃方才用銀簪探酒,莫不是以為本王要毒你?”他又溫柔的扣下來了一頂罪責的帽子。
葉嫤防不勝防,沉默片刻,鎮定而道:“妾身並非擔憂王爺要毒妾身,而是擔憂有人要毒王爺,是以用銀針試探一下,並非壞事。”說著,話鋒一轉,“王爺是否還想讓妾身為你用銀簪試試這滿桌的菜?畢竟,菜餚即將涼卻,王爺還一口未食。”
平樂王面色分毫不變,“愛妃如此之話,本王倒是不喜。難不成愛妃以為本王此番邀你過來,目的就是要讓你為本王試酒試菜?”
“難道不是?”
葉嫤回得乾脆。
都到了這程度上,這廝還如此做戲,當真是戲精無疑。
奈何正如此鄙夷之際,平樂王已輕笑出聲來,“愛妃腦袋如此聰明,究竟累不累?”
葉嫤低沉道:“王爺如此想法子難為妾身,究竟累不累?”
他彎彎的眼睛風情魅惑,徑直迎上葉嫤的眼,笑得張揚得瑟,“不累。”
葉嫤雙目一僵。
他這才慢悠悠的挪開眼,起了身,踏步至不遠處的矮桌端了一碗蛋羹過來,一口一口的開始舀著吃,“愛妃雖是聰明,只是本王還得提醒愛妃一句。這世上啊,有些毒是用銀簪探不出來的,就如,本王上次被人刺殺,若非中毒,豈會被人傷到。”
葉嫤面色微沉,心底早已是冷冽沸騰。
她落在平樂王面上的目光也抑制不住複雜,手中捏著的銀簪也抑制不住顫了顫,“既是如此,王爺為何還要讓妾身試酒?害死妾身,對王爺有何好處?”
他抬頭朝葉嫤望來,無辜道:“怎會是本王想害愛妃呢?愛妃若是毒發,便是有人也要害本王,本王也是受害之人。但若愛妃無事,本王也能完全確定愛妃對本王忠心不二,毫無異心,對愛妃也可越發寵愛。再者,愛妃的舊愛許明淵,可是太子跟前的紅人兒,愛妃也可順勢瞧瞧,你那舊愛是否當真心狠手辣的要對你下得狠手,甚至明知本王要讓你試菜,他仍是捨得差人在本王膳食中下毒;又或者,他會從中作梗,費盡心機在太子眼皮下護你性命,呵。”
這番話層層入耳,葉嫤思緒飛轉,終是有些明白過來了。
今夜,這廝不僅是讓她過來試酒試菜,還要看她對他是否有得二心,甚至,還要以她的性命來試探許明淵。
“王爺上次遇刺之事,是太子所為?”葉嫤低沉問。
他渾然不曾掩飾,慢悠悠的糾正,“雖是太子所為,但許明淵也是幫兇。”
葉嫤目光驀地凝重。
當初許明淵在她面前,不過溫潤卓絕的世家公子,如今瞧來,那許明淵,早已不是往日的許明淵了,而該是心思與行徑皆極其複雜之人,說不準背地裡與太子勾結一道幹了不少害人勾當。
她對許明淵著實不再有任何好感,僅是低沉道:“太子與許明淵要害王爺,王爺將妾身拉進來似也無任何用處。許明淵心中已無妾身,自然不會顧及妾身生死,今夜王爺讓妾身來試毒,也無任何用處。”
另外,許明淵前些日子才被打了三十大板,此際仍該是呆在府中養傷,難不成為了太子竟還有精力差人過來暗害平樂王?
思緒至此,重重疑慮交織在心。
奈何平樂王卻不打算認真回她這話了,僅是意味深長的笑,“男人之間的有些事啊,愛妃身為女人,是不懂的。愛妃還是莫要耽擱了,將桌上的菜餚也一併試吃吧,待一刻鐘後,愛妃若是不曾,本王也能好生開始用膳了。”
說完,慢騰騰的再度舀了一勺蛋羹吃下。
他這是要向她葉嫤示威,也要向許明淵示威。
葉嫤心頭瞭然,卻無動作,僅是沉默片刻,便滿目深邃的將他碗內的蛋羹凝著。
他難得好心的解釋,“這蛋羹是蘇晏親手在客棧後廚所做,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得意魅惑的笑,但笑容卻虛浮在眼睛表面,未達眼底,更也毫無半點溫度。
“王爺考慮周到,算計精明,妾身著實佩服。只是,妾身凡夫肉胎,性命只得這一條,丟了便再不會重來,而妾身身兼為王爺賺得大銀的重任,自然也不敢輕易丟了性命,是以這些菜餚,妾身便不試了。”葉嫤沉默片刻,緩緩將銀簪收起,略微硬氣的道了話。
說著,眼見平樂王眼角一挑,似要再度言話,她繼續道:“對了,妾身方才也忘了提醒王爺,王爺手中的蛋羹啊,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