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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若溪,表哥方才對你說的那些,都是玩笑話,你也莫要當真。你看,這才是表哥喜歡的女子,她叫葉嫤,雖長得不好看,身材瘦不拉幾,也沒你善解人意,但表哥是喜歡她的。”
葉嫤額頭頓時冒出黑線,緩緩朝楚凌軒望來,楚凌軒驀地轉頭迎上她的視線,那雙朦朧醉態的雙眼頓時卷滿了濃烈的哀求。
葉嫤怔了一下,從不曾見過這般模樣的楚凌軒,彷彿心都快要痛得碎裂一般。
這是楚凌軒第一次求她。
她神色微動,心頭權衡一番,並未言話。
只是楚凌軒這話頓時惹得那引路的婢子差點驚掉下巴,連帶那滿身粉蘭得女子表妹也是滿目震撼,表情失態。
表妹不可置信的將葉嫤凝著,片刻之後,才垂頭下來,朝楚凌軒道:“表哥找到心儀之人,若溪真心為表哥高興。只是以前一起玩耍之際,本以為表哥會一直陪著若溪,保護若溪,沒料到表哥也會有真正離開若溪的那天。若溪在此,提前祝表哥與這位葉姑娘幸福了。”
說完,轉身離開。
楚凌軒鬆了葉嫤的手,一直將表妹離去的方向凝著,望眼欲穿,待得表妹徹底消失不見,他才回神過來,凶神惡煞的朝在旁僵立的引路婢子吼去,“滾!”
婢子渾身一顫,拔腿就跑。
葉嫤大概是看出了一些眉目來,卻也不打算拆穿,正要一言不發的踏步而走,不料楚凌軒突然蹲身下來,大哭起來。
葉嫤故作未聞,繼續往前。
楚凌軒帶著哭腔的道:“你沒瞧見小爺在傷心麼,竟然就這麼走了!你這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麼,不懂憐香惜玉麼?”
葉嫤停下腳來,回頭觀他,“凌軒公子是嬌花麼,需要我來對你憐香惜玉?”
“小爺比花還好看。”葉嫤抬手扶額,沒法苟同。
“那你說你到底嬌不嬌弱?”
楚凌軒抬頭朝她望來,淚眼婆娑,“小爺都這樣了,你還有心調侃小爺,沒瞧見小爺失戀了麼?小爺的青梅喜歡上了別人了,若溪不愛小爺了,小爺難受你沒瞧見麼?”
“天下何處無芳草。”葉嫤極為難得的勸慰。
楚凌軒反應極大,哭得更兇,“你這石頭懂個什麼!你什麼都不懂,我此番來這汴京,雖是為了尋柳神醫,但更重要的是要見若溪。可若溪不愛我了,不要我了,小爺不想活了。”
說完,哀痛欲絕的拔腿就朝不遠處亭子的圓柱撞去。
這傻子瘋了。
葉嫤本不願插手,但方才那婢子與那表妹都知她葉嫤與楚凌軒在一起,若是楚凌軒撞死了,她倒得惹出一身腥來,思量一番,終是抬腳追去,一把用力將楚凌軒拉住。
“你還有沒有出息?”她低沉沉的問。
楚凌軒醉態大露,悲痛難耐,已是聽不進葉嫤的話,拼命的要掙脫葉嫤的鉗制,葉嫤目光一狠,頓時抬腳朝他猛踢,楚凌軒受痛,當即要朝地上滾去,兩手下意識扯住了葉嫤的衣袖一起往下倒,瞬時之際,他整個人恰到好處的將葉嫤壓在了身下。
葉嫤臉色陰沉似刀,渾身骨頭磕得發痛。
楚凌軒突然就呆了,愕然的將葉嫤凝著,卻又突然悲慼落淚,對著葉嫤喊了聲,“若溪。”
葉嫤心頭難得來了氣,正要將他推開,不料正這時,不遠處突然揚來一道隱忍複雜的嗓音,“王妃與楚大公子在作何?”
葉嫤下意識抬頭望去,則見不遠的路上立著的,竟是平樂王與蘇晏二人。
這回的誤會可大發了。
她心頭暗叫不好,卻也並未驚慌,僅是一把將楚凌軒從身上推了下去,起身往前,待站在平樂王面前時,彎身而拜,“楚大公子醉酒,纏著妾身不讓走,若非王爺與蘇大夫突然出現,妾身還脫不了身,是以,多謝王爺與蘇大夫的搭救。”
她回得不卑不亢。
“愛妃以為你這話,本王會信?”平樂王終於出了聲,語氣無波,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葉嫤垂頭,並無多餘解釋,“清者自清。”
平樂王不怒反笑,“好一個清者自清。愛妃如此行得正坐得端,倒讓本王好生佩服。既是愛妃這般的自信與勇氣,正巧,明日本王要見汴京返老歸鄉的陳將軍一面,且會在汴京清風樓設宴宴請陳將軍,是以,愛妃明日親自去將陳將軍邀至清風樓吧,若是邀不來,愛妃這條命,也沒必要留著了。”
葉嫤眉頭一皺,並不知那陳將軍是何許之人,正待思量,蘇晏卻已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