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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嗎?”
這是一個母親維護孩子的拳拳之心,我當然知道她對我說這番話的目,道:“您放心吧,我不會再找吳婷了
。”
“謝謝你。”我點點頭就準備走,卻聽她又道:“你知道貞子酒吧嗎?”
“貞子酒吧?不知道啊。”
“我建議你去貞子酒吧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你想要的線索。”她還是把我當警察了,不過也好,或許她提供的這條線索對我很有幫助呢。
但我並不知道貞子酒吧在哪兒,而且這名字起的也太不吉利了,叫啥不好,居然用個日本厲鬼的名字命名,也不怕觸黴頭。
出去時只見他們三人正在馬路邊上的燒烤攤上擼串,我道:“你們是真瀟灑,我一個人奔波勞碌,你們三坐地享受。”
“別總看別人眼紅,我們心裡想著你,酒菜都給你點了一份。”楚森笑道。
我坐下後卻沒什麼胃口,喝了口啤酒道:“我們得找一個叫貞子酒吧的地方。”
“我擦,還有酒吧取這個鬼名字呢?”楚森笑道。
“這就把我知道,就在淮海路上,開公交車的時候我天天從那酒吧門口來往,不過那酒吧門從沒見開過,我以為已經關門倒閉了。”
“就你看到這酒吧到今天有多長時間了?”我道。
“三四年應該有了。”
“淮海路的門面房,能空閒三四年租不出去嗎?”
“這……當然不可能,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他自嘲的笑了。
“她媽讓我們去酒吧幹嗎?”楚森道。
“我怎麼知道,不過聽著酒吧名我覺得有必要過去看看。”
“是,太獨特了,萬一裡面真有個貞子,也算沒白來一趟。”高林笑道。
於是我們草草吃了一頓便驅車前往淮海路,在相對比較偏僻的區域找到了貞子酒吧。
這就把外面的裝飾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雖然名字比較恐怖,但門頭也就是個弓形的裝飾,“貞子”兩個大字寫在一捧亂糟糟的頭髮裡,只是天長日久石雕黑漆的頭髮早就掉的七零八落。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之間酒吧門口亮著幾點接觸不良的霓虹燈,由此證明這酒吧還在營業中。
我們下車後走到門口,楚森一把推開雙開的木門,迎面一股煙味,只見裡面放著低沉奇怪的音樂,燈光是暗紫色的,能看清地面、吧檯、酒杯器物,但人臉看不清,只見十幾個黑黝黝的輪廓在酒吧裡或坐或站,舞池空蕩蕩的也沒人跳舞。
我們進了酒吧後也沒人上來招呼生意,我們走到吧檯只見插著一對惡魔耳朵的侍應生道:“要什麼酒?”
我們一人點了一杯扎啤,找了個卡座坐下,也不知道女人讓我來這兒幹嗎。
我四下看了一圈,憑我目視之法居然都沒法看清周圍狀況,可見燈光暗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