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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我走到他面前衝他伸出了手。
這人遲疑片刻後還是不敢和我握手,強撐著站了起來靠在牆邊呼呼喘氣。
因為滿頭灰塵,滿臉煤灰,也看不出他本來的模樣,卻能從他眼神中看出他對於我的恐懼,我道:“我保證不會有人傷害你,但你得告訴我們晚上出來的原因。”
“我……”他畏畏縮縮的看了我一眼,還是不敢說。
“說罷,如果不說我真的幫不了你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說了你們還是會打死我。”
“只要你坦白,我保證沒人動你一根指頭。”我道。
“好吧,我說。”說罷他轉而去了屋子後面,棍子要跟過去,被我攔住了。
過了一會兒他再出來後手上捧著幾代零食,都是餅乾、上好佳這類不值錢的小玩意。
“媽個比的,你敢偷東西,我……”
眼看棍子要動手,這人嚇得雙手抱頭蹲倒在地,我跨出一步攔在兩人之間對棍子道:“我說了只要他說實話這事兒就算了了。”
“他敢偷東西,如果不給點教訓以後沒法管人了。”
“為一點屁大事情的你準備怎麼辦?打死他?這是一條人命,他好好的活著每天還能有產出,如果被你打死或是打殘廢了還能有什麼用?”
“可是他偷了東西。”
“那些都是食物,所以杜絕工人盜竊的最好把那法是讓他能吃飽飯。”
在我兇狠目光的逼視下他退讓了,後退幾步道:“下次千萬別讓我再抓到你。”
這人嘆了口氣正打算起身離開,我道:“把這些東西都帶著,下次記住了,如果沒吃飽飯光明正大找我要,別在偷吃的東西了。”這人千恩萬謝的拿著幾包食物離開了。
之後我在生產場地裡繞了一圈後便回“豪華套房”休息,這屋子原來是劉吳莊住的,和工人屋子相比無非也就是床舒服點,多了個電風扇,但這裡沒法裝空調,因為灰實在太大,所以用不了多長時間主機就會損壞。
我因為之前昏迷了三天,所以現在精神實在很好,沒有絲毫睡意,夜深人靜時又想到他們三個,心裡忍不住一陣陣難過。
我也明白按道理應該和龍華村取的聯絡,否則只會讓家人擔心,但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對他們說於開三人死亡的原因,越想心裡越難怪,就在這時忽然隱約聽到有人慘叫連連。
起初叫了幾聲我還沒反應過來,但後來聲音越來越清晰,還伴隨有獵犬狂叫的聲音,我頓時意識到大事不好,連鞋子都來不及穿,赤腳衝了出去。
只見工棚區棍子和四五名青皮正圍著一名工人狂毆,肯定是之前被我阻攔後棍子滿心不忿,就等我睡著後報復工人了。
我本來心情就奇差無比,見到這一幕更是氣的熱血上湧,這孫子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真是太陰了。
我衝了過去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然而這些人都打紅了眼,也沒人聽我的,我從後勒住棍子棍子向後用力一掰將他摔倒在地。
“**。”棍子已經失去理智了,瞪著一雙通紅的雙眼起身後手中已經握著一把彈簧刀。
我的身體並沒有恢復,還是覺得疲勞,話說回來即便是身體完全恢復我也不可能是棍子的對手,所以必須先下手為強了。
想到這兒我立刻彈出尖刺,對準他腿就是兩下子。
棍子掏出匕首威嚇的成分更多,他肯定沒想到我會“如此乾脆”表情瞬間從憤怒轉為了驚訝,捂著腿摔倒在地。
我氣喘吁吁的站直了身體,雖然這兩下沒花費多少力氣,但還是讓我心跳加速,氣喘劇烈,我用手叉腰站直了身體道:“你們他媽的簡直就是混蛋,揹著老子玩陰的是嗎?”只見捱打的工人躺在地下一動不動,滿臉是血,似乎連氣息都沒了。
我氣的渾身發抖,抬起尖刺對準棍子道:“我和你是怎麼說的?你當我說話放屁嗎?”
“我、我……”被刺了兩下後疼痛讓他失去理智的頭腦變得冷靜,也不再狂躁。
“你個王八蛋,我怎麼說的,你怎麼答應的?”我咆哮著衝上去對著他臉就是狠狠一腳。
這一腳踢得可是不輕,棍子嘴裡鮮血混合著大牙直噴出來,那些平日裡兇狠無比的打手此刻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叫板的,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這下連狗都感覺到了威脅,一聲不吭了。
“我和你怎麼說的,你當面答應了我背後和我玩陰的,當我白痴嗎?”我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