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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聲色道:“小晴,李昭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是很愛你的,所以請你別辜負他。”
“吆,我說什麼了,又把話扯到李昭身上了?”她一臉無所謂的反問我道。
“你……你剛才說的話難道不過分嗎?”
“我有哪句話說的過分了?你指出來。”她轉而滿臉不悅。
“你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了,剛剛那句話你怎麼說的?你說你下面很好吃,難道這是句好話?”
“對啊,我下的麵條確實很好吃,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愣住了,而且是深深的愣住了,我怎麼就上這個套了。
一句話“止住了我”,她還得理不讓人了道:“你自己齷齪卻把屎盆子往我腦袋上扣,到底是我不要臉還是你下流?”
“我、我……”我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有什麼委屈你就說啊,說不出來我就大嘴巴抽你。”她還來勁了。
這種文字上的把戲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可真要放到明面上當道理說我還真沒辦法說她的短。
這女人不但是騷貨,還是個喜歡給人下套的騷貨,想到這兒我怒火中燒,恨不能抬手就給她兩大嘴巴,她卻滿不在乎的看著我,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無恥樣。
今天算是開了眼,這女人要是不要起臉來,一點不比男人遜色,於是我道:“我兩沒什麼話可說,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給李昭帶個話就說我不舒服先回家了。”說完這句話我轉身就離開。
心情鬱悶加上之前喝酒太猛,起初還不覺得難受,但在回家的路上酒勁朝上直湧,一路踉蹌著回到家我連鞋子都沒脫,上床就睡著了。
半夜我因為嗓子太乾醒了,喝了一肚子自來水後我睡意全消,於是躺在床上開始琢磨該如何勸李昭和那個女人分手,這要是繼續相處下去,時間長了他腦袋上的綠帽子還不頂上天了。
可問題是他目前正處於熱戀期,男人是最典型的雄性動物,在他對一名異性“超感興趣”時,甭說朋友了,連爹媽都能不認,我要在這個時候勸他和小晴分手,到頭來可能是我兩間的翻臉。
所以這話還真不好說。
想著想著天就亮了,起床洗漱之後早早去了公司,當天我是第一個到的,我連燒水帶打掃衛生全部做完之後說來也巧,第二個到的就是李昭。
我道:“昨天晚上酒喝多了難受就先走人了,改天我再請你表弟。”我特意沒提小晴。
李昭也沒說話,自顧自的開啟電腦檢視裝修效果圖。
我道:“昨天酒喝多了,到現在腦袋都疼,後來你們又喝了多少?”
李昭還是一聲不吭。
我不免有些奇怪道:“和你說話呢,耳朵聾了?”
他還是沒有回應。
我嘆了口氣道:“你還真小心眼,不就是提前離場了嗎,昨晚我真是酒喝得太猛了,否則肯定回去,有必要為這事兒挑理嗎?”
“別他媽的裝糊塗,我不是為這事兒生氣。”他嘀咕了一句。
我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李昭,你罵誰呢?”
“於震,儂個癟三簡直不是個東西,你說你還能算是個人嗎?”他居然對我破口大罵了。
我給他罵懵了,怔怔站著也不知該如何回應,李昭卻像是打了雞血,越來越激動指著我鼻子罵道:“咱兩高中大學處了六年,畢業後我跟著創業也四五年了,於震,我到底哪兒對不起你,居然這樣對我?”
我完全糊塗了道:“李昭,有話你就說清楚,我到底做什麼了?”
他虎著臉正要繼續往下說,幾名員工結伴進了辦公室,李昭也就沒再往下說了,但滿臉憤怒的一把將桌子推開出門而去。
那些員工也不知道我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矛盾,詫異的望著李昭背影,我一肚子火沒處發洩,擺了擺手對他們道:“看什麼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當我追出寫字樓,偌大的廣場都是急急忙忙上班的男女,根本看不見李昭,我掏出手機打他電話,但每次打通後都被他結束通話了。
我心念一動隱約覺得他之所以會表現的如此不正常十有八九和小晴有關,這娘們肯定在背後挑撥我兩之間的關係了,她這叫先發制人,為的就是防備我在李昭面前說她壞話。
我小看了她了,這娘們不光是騷,也真夠壞的。
我越想越惱火,我不怪李昭,說白了他和我一樣,不過就是世上最常見的一群飲食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