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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白不分
。”我道。
“哦,你是這麼看的?”大伯道。
我立刻意識到他這是話裡有話,於是我試探著問道:“難道您覺得那女人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
“我倒是寧願相信他媽說的話。”大伯道。
“我不是反駁您,但這事兒要全怪在女人身上我覺得不太合適,您看他身上的紋身,還有拿刀子就捅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好人所為。”
“持刀傷人肯定是過分了,但不能以紋身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紋身的不一定就是黑社會。”
“我沒說他是壞人,只是覺得這樣一個愣頭青在監獄關上幾年對他來說未必是壞事。”
“他身上的紋身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是用來威懾人的,這叫‘歲符’,類似於符籙的作用,但是用紋身的形式表達出來,而雷神的效用除了辟邪,在東北地區也有人供奉雷神保家宅平安,婚姻穩固自然也是家宅平安的一個因素。”
“您真的相信那女人說的話?”
“刻歲符是個非常痛苦的過程,這可不是簡單的紋身,歲符用的染料都是特質的,其中甚至含有松香水。刻在身上真是徹骨奇痛,而且這種劇烈的痛楚會持續很長時間,他有毅力上在自己身上刻字,說明是很愛家人的,否則也不會惱火成無理智的狀態。”
大伯始終再幫“老疙瘩”說話,我還能拎不清楚,於是我道:“大伯,您的意思是我應該替他作證了?可胖子已經威脅我了。萬一他要真使損招我該怎麼辦?”
“只要做事無愧於良心又何必擔心這些無恥小人。”
“您說的沒錯,可萬一這些人要真出狠招,比如說找幾個地痞流氓暗中把我砍了,我又該怎麼辦?”
“小震。幹咱們這行你得相信惡有惡報,邪不勝正,別人只不過威脅你兩句就怕了,膽子這麼小以後怎麼吃這行飯?”
“大伯說的沒錯,他們敢來橫的咱們就和他拼,拼倒了為止。”楚森扯著嗓門喊道。
“你冷靜點行嗎?咱們是打打殺殺的那類人嗎?”我道。
“流氓不過是群欺軟怕硬的渾鬧鼠輩,何必把他們當一回事。”大伯淡淡的道。
“就算我們不怕流氓,可這女人只知道把所有責任頭推卸到兒媳婦身上,這樣的人也算不上好人吧?”
“她是怎麼說兒媳婦的?”
於是我把婦女的話重新翻了一遍後道:“大伯,就算她兒子和兒媳婦有過節,不至於連對方一個村子的人都罵了吧?”
“我還真沒覺得他是罵人。”說罷大伯想了想對楚森道:“你家遷祖墳的事情暫時往後放放,咱們回上海一趟,見那位母親一面,我覺得這件事可能還是和風水有關。”
我都傻了道:“持刀行兇的事兒還能和風水扯上什麼關係?”
大伯道:“我沒說這件事和風水有關,我說的是他媳婦家所在的婊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