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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我問大伯道:“可是墓主人的屍體上哪去了?難道已經完全腐爛了?”
“這是一種很特殊的棺材叫猛虎託棺,那口銅皮棺材是託在下山虎背脊上的,但墓穴被水淹後估計棺材就飄去了盜洞,至於說為什麼會被拖出洞穴這就很難說了,或許與那條蟒蛇有關也說不定。”
聽大伯這麼說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道:“我就怕水裡出巨蟒,簡直是太可怕了,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大伯道:“我說過就算是有巨蟒也是從銅山無意中介入水庫的,否則水庫裡怎會有如此巨大的鯰魚?這說明水庫裡沒有大型的生物。否則魚不可能長這麼大,沒有把握的危險水域我會隨便進嗎?”
楚森道:“老於就是閒吃蘿蔔淡操心,大伯還能沒你看的準?”
“我說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這麼針對我?”
“我肯定沒吃錯藥,這是渾身本領無處發洩憋屈的,大伯,您也給我安排個活兒,不能讓老於搶走所有風頭啊。”
大伯笑道:“你別急,明天就輪到你發揮了。”
“真的啊,那謝謝大伯了。”楚森開心的道。
“明天下水後那顆大珍珠你去拿。”
聽了大伯這句話楚森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道:“大伯,您是開玩笑嗎?”
“沒有,我說真的。”大伯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楚森的笑容漸漸僵住了,過了好一會兒道:“大伯,這種要命的事兒您分配給我做呢?”
“你不做難道我做嗎?”大伯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
。
“我當然明白不該由您來做,但在我和老於之間您從沒想過讓他做對嗎?”
“沒錯,從一開始我就決定讓你做。”
“為什麼?”楚森也怒了。
我看情勢不對,趕緊在中間打圓場道:“楚森,你沒理解大伯的意思…;…;”
“他理解的沒錯,我就是讓他幹這活兒,因為這活兒不該由你做。”
“為什麼?就因為他是你的侄兒,而我只是個外人?”楚森氣的呼呼喘粗氣。
“因為小震是個白衣,而你是個黑衣,這活兒原本就是黑衣的活兒。”大伯不緊不慢道。
我兩都沒聽過什麼黑衣、白衣的說法。愣了一會兒我道:“大伯,您說黑衣、白衣是什麼意思?”
“你們只知道龍華村裡的人都是土工,卻不知土工行裡也分白衣、黑衣兩類,白衣主要負責風水、物品定製這類偏文的活兒,但既然是一個族群不能只有做文活兒的,古時世道艱險,民不聊生,每個村子有民團、地保,龍華村自然也有屬於自己的私人武裝,這就是黑衣。”
“當然黑衣不光是與人正面開戰的,籠統的說所有動手、跑腿的活兒都是黑衣來做,黑白兩類涇渭分明。各司其職,相互配合做好土工的活兒,而白衣之頂為邪目,黑衣之頂嗎…;…;”大伯頓了頓才道:“就是你最想成為的傘仙了。楚森,你說我辦事不公,因為你是外人所以把危險的活兒交給你辦,其實恰恰相反,正因為我不拿你當外人,所以讓你取這枚珍珠,話說回來,既然我讓你做這事兒怎麼可能沒有把握?難道我眼看著你去送死?”
楚森不說話了,面紅過耳。
“大伯,這麼說您早有辦法讓老蚌精不閉殼了?”我道。
“如果我沒這個把握就不會讓你們做這件事,錢重還是人命重?”大伯鄭重的問道。
一路聊天回到旅館,回到房間後楚森毫不猶豫給大伯跪下了道:“大伯。剛才我不該和您犯渾,求您責罰。”
大伯擺了擺手道:“我還能和你小孩一般見識嗎?起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大伯可不是小心眼之人,再說這事兒也不能怪你,不知內幕前任誰心裡都不情願。”
“我、可是我不該沒來由的質疑您,說到底還是…;…;”
“說到底還是你太年輕了,沒事兒,回去睡覺吧,我可不是什麼封建大家長,你們今晚養足精神,明天我們幹票大的。”說這話時大伯居然滿眼放光。
我將楚森勸了起來,之後各自休息不提,第二天一早我們再度前往銅山水庫,只見大伯依舊是輕裝上陣,什麼東西都沒拿。
我道:“大伯,咱們不會是赤手空拳對付老蚌精吧?”
“對付它的寶貝我早就準備好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大伯故作神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