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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段昌林不再堅持了,他哈哈笑道:“怪不得老大會派你出來談判,你這年紀能有這份淡定也算是不容易了。”
我真想笑,得虧自己那一下抽風沒有說出“五個億”,否則估計段昌林能給我嚇的心臟病發,不過看他的反應,對於這個價位他是很滿意的。
之後在愉快的氛圍下我們吃飯喝酒,最終敲定了這樁買賣。
回去交差時大伯對於我的報價簡直不能相信,他一再確定道:“你沒聽錯?真的是三百五十萬?”
“肯定是這個價,你把錢給他,隨時可以搬走無字血碑。”說罷我將記著賬號的紙條交給大伯。“如果真是這個價,我明天就能安排轉賬,你和他怎麼說的,這麼便宜就能談下來?”
“也是各種不容易吧,反正和他聊了很長時間,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後總算把價格定了。”
“他原本的報價是多少?”
“嗯……三千萬,我當時態度很強硬的,就是咬緊牙關不鬆口啊,他磨了半天,最終只能答應。”
大伯並沒有發現我這是一句吹牛逼的話,點頭道:“小震,這次真是辛苦你了,不但得了無字血碑,還得了一顆大珍珠,這趟來鹿邑的收益不誇張的說是我這輩子經手最大的買賣
。”
楚森也是心服口服道:“難怪大伯要把這事兒交給你辦,要是我去,聽他保三千萬的價格,非打個頭破血流不可。”
一件橫在我們心頭的買賣終於落聽,接下來就是想辦法運走這幾塊大石頭,最後是動用了三輛拉石子的重型卡車,一輛拉一塊最終將三塊無字血碑運回了龍華村,雖然運費就高達三萬塊,但是和石頭本身的價值比這簡直就不是錢。
這次我回村真是昂首挺胸回的,這趟出去不但證明了自己看風水的能力,更替龍華村賺了一筆巨大的財富,我有這個資本驕傲。
之後的獎勵可想而知,四爺爺交給我一張兩百萬的支票,交給楚森一張八十萬的支票,這小子樂的嘴都合不攏,當然我差不多也是這個模樣。
晚上四爺爺親自設宴給我接風……
沒錯,雖然是大伯、楚森、我三人一起出去做事,但這次設宴只是給我接風,大爺爺、三爺爺、四爺爺全部出席,五老太爺早睡早起的習慣雷打不動,他晚上肯定不會來,但給了一瓶二十年窖藏的茅臺,這也算是天大的面子了。
我看到羅天金坐在我下手滿臉鬱悶的模樣,心裡那真是樂開了花,人一高興多喝了兩杯陳年老酒,這下頓時就上了頭,酒席過了一半時間我已經覺得天旋地轉,胃裡也是一個勁的翻騰,於是藉口去廁所裡一陣狂吐。
出來後我只覺得渾身痠軟,想到剛進龍華村時曾在這間“廁所吃飯”,再看著燈火輝煌為我設宴的餐廳忽然有種“立地成才”的感覺,一剎那差點把自己感動的熱淚盈眶。
我點了支菸正要回餐廳,村口守門的表哥衝我嚷嚷道:“於震,有人找你。”
村子裡也不光是本家兄弟,也有表兄弟,但大多幹的都是雜活兒,什麼安保、廚房、後勤之類的活兒都是他們在做,聽說有人找我不免有些好奇,黑燈瞎火的能是誰呢?走到村口只見一個消瘦的身影站在黑暗中瑟瑟發抖,由於對方戴著帽子,我看不清他的臉。
“他非說認識你,我正要去找你。”表哥道。
“哦,你是誰啊?”我道。
這人低著的頭朝我抬了抬,藉著路燈我看清了她的模樣,居然是高家村村長的女兒。
這姑娘可幫了我大忙,要不是她我估計得吃幾天牢飯了,問題是這個時間段她跑來找我為什麼?難道高家村又出事了?
想到這兒我道:“不會是又出什麼怪事了吧?”
姑娘看了表哥一眼,怯生生道:“我能進去和你說嘛?”
“好的。”說罷我引著姑娘進了村子,走到一片開闊無人地後我道:“這裡晚上沒人,說罷你為什麼來啊。”
她雙手插在寬大的運動衣口袋一動不動,神態顯得很侷促道:“我、我能在你這兒借住幾天嗎?”
“借住?怎麼了?”
“我、我……”話沒說完她突然哭出了聲音。
這下我可尷尬了,大晚上的一個姑娘和我對面站立在哪哭,這要給人看見我上哪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