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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楊星隨手抓起一顆棒棒糖塞到金詩妍這二貨嘴裡,吃你的棒棒糖去吧!
把這傻缺攆到靈兒那一桌,楊星對劉霖賠笑道:“童言無忌,老爺子您可別生她的氣。”
劉霖回過神來失笑的擺擺手:“哈哈,我哪有這麼小氣,這丫頭挺可愛的。”
就在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看著和劉霖有說有笑的楊星,都是心有不甘。
“爸,我們就這麼放棄嗎?”
“沒辦法,楊二少本來就後臺硬,現在國醫館再來參一腳,我們的那些招數基本都被廢了。唉……趁早轉行吧……”嘆了一口氣,中年男子絕望著苦笑。
他的公司壟斷著國內許多高階酒水的經營權,連國外的許多高階酒品的經營權也有不少。這次楊星的三粹蜜泉出世,對他來說不亞於一顆核彈。
不可能拿到楊星的經營權,而高階酒水的消費人群又是固定的那麼一點,楊星要是吃掉大頭他就只能去喝湯。
而能壟斷那麼多高階酒水的經營權,他的背後也不是沒有人罩,在一些明示暗示之下,他準備耍些陰招,逼楊星交出三粹蜜泉甚至以後星靈酒業所有酒水的經營權和定價權。
雖然從一開始就知道計劃的艱難,但也沒想到難到如此地步。甚至都沒到楊星爺爺那個層級發動,僅僅是楊星的一些酒肉朋友或是親近他的人,就讓中年男人舉步維艱。直到今天,國醫館坐鎮帝都的四位神醫齊齊到場給楊星站臺,中年男子終於放棄了。
惹不起!惹不起!老子改行總行了吧?
倒是旁邊的青年人還面有不甘:“我們家積累了幾十年才有了今天這局面啊!”
“所以,我們更要趁著三粹蜜泉還沒鋪開,儘快把家族轉型過來,能賣的都賣掉,以後那些專賣權都不值錢了。”中年男子當機立斷,魄力十足。
咬著牙點點頭,青年憤憤不平:“我知道了,等回去我就及時止損,但我現在心裡有口氣咽不下去。爸,反正以後我們不做酒業這條線了,臨走之時噁心他一番怎麼樣?對那些人也算有個交代。”
聽到能給背後人一個交代,中年人來了興趣,可略一考慮,又嚴肅的對他說:“陳迪,你想怎麼做?可別幹傻事。”
陳迪自信的一笑:“就是寫點尖酸文章挖苦他一番,打打他的臉,又不傷根本,他也只能忍著。別忘了,你兒子我可是帝大中文系畢業的,算是他的師兄,我教訓他天經地義。”
“在場這麼多貴人,你可別失了禮。”中年人還是有些擔憂。
“哈哈哈哈,你兒子我可是文化人,罵人不用一個髒字,放心吧!”說完,在臉上擠出一個真誠的笑意迎上前去。
“楊星學弟,久仰久仰,聽聞學弟今天酒莊開張,不請自來,還望不要怪罪啊!”
“學長哪的話,能蒞臨賞光我已經很開心了,快,裡面請。”雖然認都不認識,但並不耽誤楊星當個八方美人,或者說八方碧池。
“不用了,今天就是特意來慶賀學弟開張大吉,師兄我身無長物,也就一手字畫還算拿得出手,我看你這筆墨紙硯齊全,不如我就現場寫一首詩以作慶賀?”
“那怎麼好意思呢?”
“應該的,應該的!”陳迪說著就往旁邊半裝飾作用的書檯走去。
聽到有人要現場寫詩,國人的圍觀特性發動,也不交際了,紛紛跑來看熱鬧。
“聽說有人寫詩啊,我們去看看吧。”
“那人我好像認識,是我們帝大中文系的一個學長,師從一位有名的書法大師。”
“那我要去看看。”
“等等我,我也去!”
一下擠過來了好多吃瓜群眾,紛紛想要一睹書法家的風采。
看到來了這麼多觀眾,陳迪微微一笑,提筆就寫。
連楊星也好奇的瞅過去。
“好字啊!”
“龍飛鳳舞,真好看。”
“不愧是大師的高足!”
吃瓜群眾紛紛讚歎,寫了一會兒,有人看出不對了。
“居然是首樂府詩,好像是原創的,看看他寫的什麼故事。”
詩很長,待到一首樂府詩寫完,看得懂的圍觀群眾面面相覷,看不懂的依舊興奮的嘰嘰喳喳。
陳迪的樂府詩講述了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窮人,為了打腫臉充胖子,請木匠給他修房子,木匠說,他的錢用好木材,只能修一間小屋,用普通木材能修普通的房子,用劣質木材能修一間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