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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灌進陸東深的耳朵裡,他抬頭看著她笑,回了句,“知道了。”蔣
璃的呼吸一陣促,壓了壓,盤腿坐地,補上句,“我的意思是,別傷了漿果。”陸
東深這次笑得爽朗,又回了聲,“行。”漿
果周圍多荊棘。陸
東深在下到一定位置上就停下了,緊了緊登山手套的邊口,將繩索的鎖釦固定好後,抽出腰間的芬蘭刀。
芬蘭刀刀刃鋒利無比,落刀下去,漿果絲毫不落,枝幹處的斷口平滑,陸東深再伸手輕輕一扯,就能採足了大把入背後的竹筐。蔣璃在上頭看得清楚,真可謂是欲善其事,先利其器。
沒一會兒,陸東深就砍了滿竹筐的紅漿果,他胳膊長腿長的,能夠到她平時夠不到的地方,所以,竹筐中的紅漿果又大又紅,個頭都快趕上車厘子了。蔣
璃伸手晃了晃繩頭,給陸東深傳遞訊息,“差不多了,上來吧。”陸
東深手起刀落,將手邊的一枝砍完往後背一塞,然後攀繩而上。
蔣璃看了一眼太陽,果然是節省了不少時間。陸
東深上來後,將繩子收好,繩釘撤走,竹筐往地上一放,順勢在蔣璃身邊坐下。蔣璃瞧了他一眼,突然覺得他的潔癖也不是那麼絕對,好像只有迴歸都市才變得吹毛求疵。
手裡多了個物件。蔣
璃低頭一瞧,是芬蘭刀,陸東深塞她手裡的。“
你自己的東西你用著順手。”
蔣璃握著芬蘭刀,刀鞘上還有他手的餘溫,想著當時她將芬蘭刀和戒指一併扎進桌上還給他,那一幕還似乎留在眼前。
當時她決絕、她歇斯底里,像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