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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罪人,閉口不談成了約定成俗的事,再來秦三嬸之所以諱莫如深,十有八九是生怕天寶的名聲被秦宇拖累,影響他的治療。
等秦三嬸離開後,四人開了個小會。
餐桌成了會議桌,從院子搬進了饒尊的房間,理由是,兩個姑娘的房間裡弄了酒氣和煙味不好,陸東深又有潔癖。
桌子收拾乾淨後,一張洗得泛白的老舊花布被阮琦鋪了桌面,原本是想著擺茶吃點乾果,但蔣璃貪嘴,總想再舔舔酒,末了饒尊豪爽,“繼續上酒,越喝思路越清晰。”
陸東深沒阻蔣璃,他清楚她酒量,秦川的酒雖後勁綿長,但架不住蔣璃喝得有技巧,不急杯,不猛喝,小口抿,再隨著一兩口茶水,所以醉倒挺難。
四人將問到的線索連在了一起,雖還有零星疑問,但也不影響大局了。
“秦天寶應該跟秦宇走得很近。”
這是陸東深想到的結論,“秦天寶學的多,想的自然也多,跟同齡人未必會有共同語言。
秦宇想要販賣配方,這個念頭肯定不是一蹴而就然後就跑去七舍鎮,他應該經常偷著出秦川尋找最佳的售賣地,也見著外界的一些新玩意,正好滿足秦天寶的好奇心。”
“當然,想到這兩人認識的關鍵還是秦天寶的病情。
咱們都看過秦宇的屍體,看腐爛程度差不多也有半月了吧?
秦天寶從噩夢驚醒繼而發病也有半月了,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透過秦宇的事再來反推到秦宇身上,那一切就都能講得通了。”
饒尊捏著花生米在唇邊,一點一點地啃,接著陸東深的話說,“照這麼看,那就是秦天寶在某天夜裡,哦不,應該是他跟著大人入寂嶺那晚,不小心看見了秦川人對秦宇執行族法,因此受到極大的驚嚇。”
說到這他看向蔣璃,“這也許就是你說的那個總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