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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骨來。
他們穿得跟村民們略有不同。
同樣是黑麻粗布,但外有過膝長披,長披兩側繡有暗紋,有云樣和鶴松,有長壽吉祥的寓意。
不繫頭巾,除了秦族長外,其他幾位族老都蓄著長髮長鬚,灰白的髮束於頭頂成髻,只用一根簡單木簪固定。
從穿著和髮式來看,他們是漢人沒錯。
陸東深等人跟他們相對而坐。
中間就擱著塌了半邊的八仙桌。
偏廳像模像樣的椅子那都是平時族老們坐的,一旦召集村中重要骨幹開個會啥的,那都是族老們坐著,骨幹們站在兩側的,沒族老們的允許是不準交頭接耳,規矩十分森嚴。
所以,偏廳裡原本就沒陸東深幾人坐的椅子。
他們也是挺能找,幾個木頭墩子搬進來就成了椅子,還坐得大義凜然,氣勢上非但沒被壓過,反而還勝出一籌。
這般氣勢,再加上陸東深的這番話,使得秦族長不想重視他們都難,只是……兩位年輕的男坐著主事就好,怎麼身邊兩個女人也坐著?
而且還挨著坐?
秦族長和其他族老們表面上沒說什麼,但心裡都在犯嘀咕,感嘆外面的世界太亂綱常了,女人竟敢跟男人平起平坐,尤其是在如此重要的場合裡。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陸東深的話。
秦族長一臉疑惑,先是問他,“先生貴姓?”
“免貴,姓陸。”
陸東深報上真實姓氏。
秦族長又看向饒尊,饒尊的語氣也不佳,道,“饒姓。”
秦族長點了下頭,將自己的疑惑倒出來,“秦川有秦川的規矩,陸先生幾人擅闖,這其實是觸犯了秦川的規矩,我們也是依照規矩行事,但陸先生口中所謂的衝著血奔著命又是從何而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