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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此,因為從他們拜師的那天起,師父就會告訴他們不能吃狗肉,否則萬法俱破。
總之,黑狗血是破萬般邪術的剋星,只要用此血潑在紙人身上,那麼就算這個紙人施下了再厲害的法術,也會立即被破。
扯的有些遠了,咱言歸正轉!就在我在店中等得團團轉之時,外出尋找黑狗血的楊權終於是慌慌張張的跑回來了,我看了看他的手上,空空如也,不由急了,問他:“黑狗血呢?”
楊權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道:“我發動了所有關係幫我去尋找黑狗,可是卻根本就找不到一條純正的黑狗。”
聽到這話,我不由嘆了口氣,心說江西無黑狗,看來這話一點沒錯。當然,這話也只是老一輩流傳下來的老話,說是江西出不了黑狗,一旦出了黑狗就會出天子,此狗會上房,紫光乍出。
這時的楊晴也聽到了自己的哥哥沒有找到黑狗血,所以眼神裡滿是絕望。看到自己妹妹的那種眼神,楊權頓時就急了,急忙問我還有沒有其它辦法。
我點了點頭,說:“辦法倒的確還有一個,只是……只是這個辦法有點難……”
其實我是想說這個辦法有點難為情。之前也曾說過,要破解這個紙人有兩種辦法,一種是黑狗血淋潑紙人,一種是在患者的患處畫上護身咒,而楊晴的患處卻是在胸口上,這叫我如何動手啊?
聽到我說還有另一個辦法,楊權就催問我是何辦法。我說:“辦法其實比黑狗血更簡單,就是在患者的患處畫上一道護身咒便可。只是……只是這個辦法……”
哪知一聽到這個辦法,當下楊權便急了:“既然在我妹妹身上畫上咒語就行,那先生快點行法吧!”
我當下便尷尬了起來,一時間吱吱唔唔了起來。我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楊晴,只見她原本疼的煞白的雙臉此時卻佈滿了羞紅,顯然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可是,一旁的楊權卻還不明白我的難處,還在一旁催著我行法,問我到底還有什麼困難?
見他愣頭愣腦的樣子,我頓時就急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你妹妹的患處是胸口上,而如果要用護身咒化解的話,就得在她的胸口上畫咒,可是……可是你妹妹是女的,而我是男的,這……這不好吧?”
聽到這話,一直催促我行法的楊權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頓時愣住了。可是隨後他卻嘿嘿的傻笑了起來,說:“如今救人要緊,咱們也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了,就請先生快點施法吧。何況我我妹妹這不沒有不肯的意思麼?”
聽到這話的楊晴臉更是紅上了幾分,滿臉的羞澀,當她見到我看向她時,急忙將頭低了下去。
見到她果然是沒有不肯的意思,再看看一旁滿臉著急的楊權,最後我只得點點頭,說:“好吧,只要你們不會見怪,如今倒也只好用此法破解了。”
說完,我和楊權便扶著滿臉羞紅的楊晴進了店鋪內間的臥室,準備施法破解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