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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蓉兒站在寒冷的夜色中,焦急地等待著趙明。此時,一道明亮的燈光照向了楊蓉兒。把她期待的心照亮了,照暖了。車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
楊蓉兒上前擁住趙明。用她的吻,告訴趙明,她想感受他的體溫與溫柔。趙明緊緊地擁抱著楊蓉兒,心裡有對蓉兒的愛也有對雁秋的牽掛。男人的心胸,讓他更掛念兒時的玩伴,和自己有同樣經歷和命運的王雁秋。
“蓉兒,到車裡,我有話給你說。”
楊蓉兒看著一臉的嚴肅,還有些許憂傷。少了許多愛情的溫柔與甜蜜。“怎麼了?我們到屋裡,坐在床上,慢慢地說。”
趙明看著楊蓉兒一臉愛的羞澀。網他擁著楊蓉兒,安慰她激動柔弱的心跳。“寶貝,我愛你,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噙在嘴裡,和你融在一起。可我現在提不起那個心情。我心裡好似有一座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只能跟你說,還不能讓老人們知道。”
楊蓉兒拉著趙明的手,一起坐進了車裡。“怎麼了?親愛的。”她焦急地問。
“蓉兒,你還記得我曾經提過的一個女孩嗎?”
“誰?”
“王雁秋”
“真有這個人呢?”楊蓉兒一直以來認為趙明在逗她開心,原來真有這樣一個女孩。
趙明用力點了點頭。“她和我一樣,在孤兒院長大的。我們同歲,我的生月比她大兩個月。”
“她是個孤兒?”
趙明點了點頭。“她和我一樣,從小就沒有父母的愛。她很膽怯,心裡沒有安全感。不知怎麼了,她看到我心裡好像找到了親情,有了安慰。我記得我們從很小就睡在一個床上,一個被窩。她只有拉著我的手才能入睡。吃飯、穿衣、洗澡……,她像一個小跟屁蟲一樣粘著我。”趙明說這話,一臉的幸福,兒時的一點一滴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成了他一生一世的記憶。“我們到了上一年級的時候,院長要把我們分開。她哭鬧了一天一夜。最後,院長沒辦法,把我和她分到一個單獨的小屋裡,兩張床。就這樣我們在一起上完小學,上初中,上高中。上學的時候,她總是要求班主任把我們分在一個班級,還要同桌。”
“有這樣一個小妹妹在你身邊,其他女生,沒人敢接近你了。”楊蓉兒微微地笑著說。
“是啊!”趙明微微地笑著,很勉強。“後來,我沒有考大學。我選擇去參軍,她也隨著我一起到了一個部隊。在部隊裡,她變得越來越堅強。慢慢的,她不再那麼粘著我了。”
“你喜歡她”楊蓉兒緊緊地依偎在趙明的肩頭。
“當時在我心裡,我也很模糊,親情、愛情,各佔一半。”趙明長長出了一口氣,“後來。有一天,她跑過來告訴我。她說‘哥,我喜歡上一個戰友’。我當時一下子蒙了。後面,她又說了些什麼?我就沒印象了。那天夜裡,我失眠了。第二天一早,我便向她表白。我說我喜歡她。”
“她卻說她喜歡上了別人,你只是她的哥哥。對嗎?”楊蓉兒慢慢地離開趙明的肩膀。
趙明點了點頭。“那個戰友是個富豪的兒子叫徐江。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沉浸在鬱悶苦惱之中。再後來,她還領著徐江來看我。徐江一副浮氣的樣子。我警告雁秋要看清人的本質後再決定。再後來,她告訴我,她和徐江要上軍校去了。慢慢的,我們之間的聯絡就越來越少了。我也是偶爾從戰友哪裡打聽到關於她的一些情況。”
“她現在來找你了?”楊蓉兒驚慌地看著趙明。
趙明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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